男人倚在长凳上看着越来越亮的天际边,嘴里还在不断安慰着电话那头因为不放心早早醒来的妻子,却完全没有听到身后树林里发出的细微动静。
树干之后,博士正将下颌紧紧压在缪尔赛思的头顶,然后只见他慢慢抬起捧着整个轻盈娇躯的健壮手臂,胯下雄壮狰狞的肉棒便随之从这个不断嗞水的温热肉屄内拔出一截,溢出的黏连爱液在他的腹部与缪尔赛思白嫩的蜜臀上都拉出了几根银丝,就连暴露在空气中的棒身上也满是水痕,紧接着伴随他腰肢蓄势般的轻轻晃动之后,粗长的巨物又毫无怜悯的狠狠插入进去,再次精准的轰击在了发情摇颤的宫颈口,汹涌而来的快感顿时让缪尔赛思精神一阵恍惚,就连耸拉在半空中的小腿也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一次又一次的朝天上笔直的竖起。
“哦??——噗唔哦哦??~不,不行了??~咕噜唔啊啊??~这样就完全忍不了了??噫噗哦哦噢噢??~~”
“叫出来就要被人发现咯?”博士坏心思的提醒着。
听到这句话,缪尔赛思被快感渐渐扭曲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挣扎,然后紧咬住下唇拼命压抑住喉咙深处的想要放声娇吟的冲动,渐渐地就连博士的胸口都被她檀口中呼出的热气与眼泪打湿。
“呵呵,努力的好孩子应该给予奖励才对。”突然之间,身后传来的如银铃般柔媚的笑声让缪尔赛思的身体不寒而栗,消失许久的羽蛇从昏暗中袭来抱住了她,留着修长指甲的五根玉指只是在缪尔赛思窈窕诱人的酮体上划过便惹得这粉光若腻的肌肤上泛起细密的小疙瘩。
“车上的感觉还记忆犹新吧??~这次来看看你能忍耐到什么程度呢?”
话音未落,霍尔海雅的两只素手便从缪尔赛思隐隐透露出纤美肋骨的侧腹侵犯而来,又软又滑的中指指尖按住饱满油润的耻丘来回抚弄后只消慢慢向上推挤,粉色稚嫩的珍珠便从包皮中裸露出来,慌乱中即使她再怎么挣扎晃动,最终也没能让敏感的阴蒂逃过被指肚俘获而惨遭蹂躏的悲惨命运。
“噫??!咕嗯!??嗯!!唔噗呜咕呜呜呜……”
缪尔赛思被博士捧在手臂上的娇躯不断的前后摇摆着,带着完美上翘弧度的粗长肉棒在这样面对面的交媾之下无比精准的剐蹭着经历数次高潮后褶皱内壁上一处硬硬的最为舒服的肉点,每次肆虐而过都会让缪尔赛思的腰肢一阵发麻,而在这种情况下肉蒂又被身后的羽蛇如同调节收音机旋钮般碾在指肚之间来回揉搓,一阵阵难以想象的酸涩快感在快速的累积着,缪尔赛思感觉暖流正在自己的小腹中汇聚,一直无法平息的大脑也乱做一团。
这个状态下要是绝顶的话一定就会彻底坏掉吧……
“不……不要??,求求你们…呜啊啊啊??……停下来啊??!唔哦哦??~~不要再玩弄小穴和阴蒂了啊~??这样下去……噗噢噢??…我真的就要疯掉了!!呜嗯嗯??~你们听我说话啊~??~!!!不……去,去了啊——噫啊啊咕哦哦哦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高亢嘹亮的浪叫雌啼,缪尔赛思还是无法挽回的深度高潮了,如同要将身体中所有的体液榨干般的盛大潮吹从私处爆发出来,巨量的阴精冒着骚媚的热气如潮水拍打海岸似的一股接着一股浇灌在博士的会阴上,又从两人性器交合之处啪嗒啪嗒如雨点般落下,而博士也在这样一波波的淫液沐浴下精关松动,勃起到极限的肉棒死死的挤压着软糯的子宫,猩红灼热的龟冠将保护着婴儿孕房的宫颈都顶到凹陷了进去,白浊的浓精倾泻如注与粘稠的潮吹液在紧致的阴道中激烈的对冲着……
“亲爱的,你那边刚才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我,我也听到了,好像是从后面的树林里传来的,像是女人的惨叫声……有点瘆人。”
长椅上的男人面带疑惑,胆怯的站起身向后望去,树林里一片漆黑,怀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凶案现场的他咽着口水,好奇又谨慎地向里走去。
高大的银杉树之后,缪尔赛思看着那个从路灯下越靠越近的男人,感觉自己的心脏早都要从喉咙里面跳出来了,绵软酥麻的娇躯想要挣扎却被博士紧紧抱住,而她向上绷得笔直想要从博士手臂上脱离以便随时逃走的双腿此时却被身后欺身上前的霍尔海雅所阻止,抓住纤白的脚踝牢牢按在博士脑袋两侧的树干上。
这个糟糕姿势下缪尔赛思的身体近乎180度对叠被两人夹在中间,她不禁怀疑若不是保持着日常瑜伽练习自己会不会都因此折断——更要命的是,那根不断射精的凶器正不留余力的顶在自己高潮后余韵未消的敏感子宫上,每一次凶猛的跳动都让屏住呼吸的缪尔赛思精神濒临崩溃。
会…会暴露吗……??没暴露吧???
要是暴露了会怎么样啊???
好想暴露??好想暴露啊??~哇呜呜呜呜??……
而当终端手电的灯光突然亮起并照过来的时候,神经紧绷的缪尔赛思被吓了一跳,尖叫出声的她追悔莫及,然后紧绷身体又开始痉挛起来,容纳着粗糙肉棒如呼吸般翕动的红肿小穴上方颤抖着止不住的流淌出温热清澈的水流,在环境与内心紧张情绪的双重压迫下她如一个孩童般失禁了。
羞愧万分的缪尔赛思哽咽着将红透的玉靥深埋在博士怀中,雪臀蜜缝中顺沿不停滴落下来的混浊体液,也让土地上滩泥泞的水泊成分变得更为复杂。
“有,有人在那里吗?我刚才听见……”
男人颤抖的声音才把话说到一半,突然感觉到迎面吹来一阵微风,接着便脑袋一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而刚刚施展完羽蛇法术的霍尔海雅也一丝不挂的从树后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优雅的蛇尾卷起他手中的终端将通话挂断后又丢了回去。
博士慢慢将身上的大衣脱下,包裹在因为筋疲力尽而昏睡过去的缪尔赛思温润如玉的酮体上,霍尔海雅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指尖轻点朱唇媚笑道:“配合了你们两个这么久,也该轮到我了吧?”
等到将一切都安置好后,博士缓缓起身,带着耐人寻味的笑容来到了羽蛇的身旁……
…………
“咕呜哦哦哦哦哦??????不、不行了??真的已经不行了…实在是太舒服了??……咿噫啊啊啊啊……拜托……求求你……快点射出来吧??大脑都要烧坏掉了——呜啊??听人说话啊……噗齁哦哦噢噢噢噢噢??~~好深好深??完全插进子宫里面了……!!”
中央公园附近一间旅店套房内,雌性夸张的绝顶淫叫声、肉体之间交缠碰撞而连绵起伏的啪啪声,与肉棒抽插蜜穴时“噗嗤噗嗤”飞溅的体液声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首仿佛永不停歇的淫靡乐章。
卧室一片狼藉的柔软大床上,那位气质优雅知性却向来冷艳自傲的羽蛇刚刚迎来了人生中最为惨痛的一次失败,经历一天一夜鏖战的男人此刻正以胜利者的姿态将她淫腴娇奢的雌躯死死压制在胯下,被一只大手粗暴按住的粉艳精致的俏颜上如今却只剩下了沉溺于这受虐处刑当中的骚媚痴态。
在这来自身后的粗大挺拔的肉棒一次次凶猛沉重的撞击下被肏的玉屄翻飞,淫水四溅的霍尔海雅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越发努力的撅起自己滚圆腴熟的蜜桃软臀,匍匐着以便讨好这根在蜜穴中肆意驰骋冲撞的粗硕肉茎祈求获得怜悯,但回应她的却只有仿佛要将这自连绵的强制绝顶中败下阵来的敏感花心给彻底抹平捣碎似的肉棒猛插,液体被搅拌的粘稠声响回荡在稚嫩的子宫肉壶,浓烈的快感深入脑髓在融化的脑浆中搅动着,将那里的一切化为胡乱的淫水如代谢废物一般从红肿的下体哗啦啦的倾泻而出,化为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盛大潮吹。
“噗齁齁齁齁齁——好爽好爽好爽??????子宫都要被大肉棒碾碎了呜哦哦哦??????不行……脑子都要爽到升天了…要变成小穴笨蛋了呀齁齁齁……”
在这如同濒死的母畜般的惨叫哀鸣过后,霍尔海雅檀口中呻吟哼哧着,叉开腿的雌熟娇躯痉挛着倒在了吸满淫水浓精的绵软床铺上溅起了几片水花,但博士貌似并不想就这样轻易的放过她,肌肉健硕的身体也跟着倾轧在霍尔海雅丰满诱人的酮体上,坚硬滚烫到了顶点的狰狞肉柱深深挺入,将她腴熟雪白的饱满桃臀压的流糜淫陷的同时,尽情享用这高潮中软糯至极的花蕊嫩穴,最后再将睾丸中蓄积已久的热精一股脑的注入进去,伴随着那雌性最为神圣隐秘的待孕子宫如发情般悲鸣抽搐,预见了自己的灭亡而本能的想要延续血脉的卵巢趋于臣服,渴求似的接受着强大雄性的精子,浑身上下每一处软肉都在这灼热的授种精液下发情摇颤着。
“我会让你如愿以偿怀孕的……至于下次就赌上你的一切拼命挣扎吧…我很期待……”清浊不一的声音自浑身瘫软的霍尔海雅的头顶上传来。
“可恶……下次…下一次……绝对要赢……”
身心俱疲的霍尔海雅昏睡了过去。
博士见她已经失去了意识便心满意足的起身,将桌上剩下半杯的理智剂一饮而尽后,收拾了一下衣物出了门,准备吃顿早饭后再去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