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这样说,我开始和她一样三心二意,舞厅的歌突然停了,抽插声突然变得很清晰。
我看到警察从舞厅对面那栋楼里押着人出来了,那栋楼是旅馆吗?
大概有五六个人,全都被铐着银手镯,好像还有收缴上来的赃物,好大一包。
被押的人一个个都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他们几乎都是被警察拖着走的,危机来得太突然,大脑还没给身体相应的对策。
茉莉身体的幅度降低了,她慢慢说出三个字:“坐牢反。”
她好像在想什么,“那个白衣服的……正交货的时候被抓了?”
我突然加快抽插的速度,感觉这样好玩,“你认识?”
“不……啊!不……不认识,见……见过!”
“你信不信……是这帮被抓的人中其中一个人点了其他所有人?他到了地方后用短信通风报信,不然警察没法用这么精确又变动性大的地址抓人。”
“你这么……确定啊?”
小景告诉我的。我差点说出这句话,她夹得太紧了,做爱让我警惕性降低了。
以前的方法是钩子和警察人都提前在宾馆等着,打电话请毒虫去拿货,但是人家也有可能不上钩啊,比如答应你结果人不过去,那就白白浪费警力了,所以后来就变成了钩子人先过去和他们会和,这是为了确认对方给的不是假地址。
在抓人的时候,钩子有时候还要跟着一起被打一顿,这叫做戏做全套,这样你到死都不知道到底是谁点的你,你就在看守所里穿着马甲慢慢猜吧。
小景挨过不少打。
不过她说有个男警察跟她关系还不错,可能觉得她也挺可怜,每次他都假装打她,她就演得像点就行,但有个女警察每次都下死手。
反正我现在知道那个女警察是谁了。
我突然停止了抽插,茉莉摇了几下屁股示意我继续,我突然在她耳边特别认真地说:“其实我是钩子。”
她愣了一下,接着马上用力在我腰上掐了一把。她大喊,“神经病啊!”
“别掐了别掐了!疼!”
我觉得这样很好笑。
对于毒虫来说这个玩笑真是百试不厌。
飞仔跟我说他曾经有个炮友,他们在做爱的时候那女的突然来了一句其实我是钩子,这一下把飞仔鸡巴都吓萎了。
我把脸埋在她香喷喷的头发里,一边使劲抽送着肉棒一边听着楼下警车的声音,心里莫名燃起了一种邪恶的快感。
站在高处让我们感觉无比自大,似乎是由于某种强烈的报复心理,像我们这种身处于危险中的人,越是在糟糕的关头就越是贪恋曾经的感觉。
我不禁在心里暗笑,警察和毒贩,究竟谁会赢呢?
我抚摸着她雪白的脖颈,突然来了一句,如果在你这里扎一针会怎么样?
项链和耳环被月光浸成银色,她把脖子扭开,身体的迎合却没有停止。
她说,你真的疯了。
我们一起颤抖,身体泄空了,耸动慢慢平息,她转过身子看着我,一对白皙的奶子上沾满了栏杆上的污渍,裙子挂在腰间,阴部还在喘息,精液和淫水正顺着大腿往下流,脚踝都亮着光。
在我们的不远处有一个破旧的床垫,不知道曾经是谁丢在这里的,床垫的侧面已经爬上了青苔,许久暴露在户外,让它逐渐进化成了自然的形状。
茉莉跌跌撞撞地整理裙子,“我今天晚上不能久待……”
还没等她说完,我就把她推在那张脏兮兮的床垫上。
“你今天不能走。”
“这上边太脏了!”
她想要起身,我扑上去压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