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锦一会看他,一会看车,肉眼可见的开心:“你有车你不早说?”
杨侜回她:“早说就能让你走得快些了吗?”
邬锦:“……”
杨侜把摩托车扶起来推到路边,检查一番后坐上去,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插到锁孔里,油门一拧,试着发动车辆。
邬锦听着油门的轰隆声,酸痛的脚有些不争气,恨不得当即坐上去。
她踱步到摩托车的车头,道:“你把我绳子解开吧,我不走了。”
杨侜转过脸:“你要听话我才解。”
她不假思索:“我听话。”
她说话经常不过脑,杨侜早已习以为常,无奈笑了笑,把她的绳索解开了。
重新出发前,两人靠着摩托车吃了点干粮填肚子,杨侜把背包绑在车尾,跨坐在前面。
她眉笑眼开地坐了上去。
“坐好了。”杨侜提醒她。
“知道了。”邬锦应下后,当即伸出双手搂着他的腰,脸趴在他的肩膀上,至于那柔软的胸口,隔着衣衫不轻不重地贴着他的脊背。
杨侜的身体一僵,眉目垂下,扫视那双轻搂着自己腰的手,她的手腕上似乎还残留着绳子的痕印。
“我好累,让我靠靠吧。”邬锦在他肩膀上开口,虚弱的气息吐在他脖子上。
女人柔时,简直是一滩水。
昨晚他们两个人确实是走了很长的一段路,以她的体格,能坚持这么久只偶尔嘀咕几句他都很意外。
杨侜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迟疑着低“嗯”了一声发动摩托车。
他没有多想,直到那双柔软无骨的手不安好心地兵分两路,一手调皮地从衣衫底下伸进去,一手明目张胆地轻轻地覆盖在他敞开的下半身。
操了。
早就应该猜到她在憋着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