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这个有洁癖的男人放弃了。
高烧让视线模糊成一片水光,她把脸埋在被子里哭得很小声,像是刚出生就被抛弃的幼猫,最后昏昏沉沉地睡去,像是死了一样。
退烧的那天早晨,藤原樱在全身镜前打量自己。
消瘦的锁骨突出,腰肢细得不堪一握,大腿内侧的淤青已经变成淡黄色。她轻轻抚摸自己的乳房,指尖掠过乳尖时,一阵酥麻感让她轻颤。
这具身体比红灯区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敏感,仅仅是想象亲叔叔的手指插入,下体就涌出湿意。
“好想要…慎一……”
她无意识地夹紧双腿,手指滑向腿间。
短短几天,她给他发了无数条录制的自慰视频。
她的拍照水平并不好,镜头总是随着她高潮喷水的频率抖得厉害。有时镜头能清晰聚焦到吞吐着自慰棒的糜烂穴口,有时却只能模模糊糊地拍到她烧得通红的小脸,以及那一双眼泪汪汪的圆眼。
她等不到任何回复,哪怕是一个句号。
她开始频繁地向他发送自慰视频。
有时用水果,有时用化妆刷,甚至将慎一留下的领带塞进身体。已读标记成了她唯一的慰藉,这证明那个男人还在看着。
尽管这对男人来说就像是无所谓的默许,又像是某种乐在其中的轻蔑。
手机突然震动,藤原樱触电般缩回手——
是垃圾短信。
“求你了…”
她对着手机录音,声音带着情欲的颤抖。
“我知道你在看…回我一句好不好?就一句……”
录音发送后,她打开衣柜最底层的抽屉,那里藏着她偷偷买的跳蛋和乳夹。藤原樱一件件往自己身上戴,冰冷的金属刺激着她敏感的乳头。
她想象这是慎一的手在玩弄她,是他用那种又爱又恨的眼神注视着她赤裸的身体。
手机摄像头自动对焦在她张开的腿间。
藤原樱调整角度时,看见镜子里自己泛红的眼角和咬出齿痕的下唇,这副模样曾经总能轻易激起男人最粗暴的占有欲。
“叔叔…”
她对着镜头伸出舌尖,像过去在他办公桌下做的那样。
“你看,小穴好空……”
食指和中指并拢插入时,她刻意模仿着慎一惯用的节奏。当指节刮到某处敏感点时,一声甜腻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来。
视频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时,藤原樱正用震动棒抵着宫颈口高潮。她蜷缩在慎一常坐的那把扶手椅上,腿间喷出的爱液弄脏了真皮坐垫。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一边自慰一边啜泣,高潮来临时还喊着藤原慎一的名字。
但公寓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