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什么？”楚妍妍大叫，尽量让自己声音冷静一下，“你们，冷静点，别犯法。”
但是她的话引来一阵哄堂大笑。
她在笑声中，意识到浓浓的危险，她慌了。
“你们，不就是想让我道歉吗？放了我，我道……”
话还没说完，黄毛端着一个相机对着她，看着闪烁着的代表着正在录制的红点，楚妍妍愣了下。
“道歉？”黄毛笑声尖锐，吓得楚妍妍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可惜晚了，怡姐已经不稀罕了。”
“那你们想干什么？绑架可是犯法的！”楚妍妍急得失去思考能力，只能威胁他们。
但是平时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哥们根本就不怕，楚妍妍低估了他们的胆子。
“楚妍妍，我们不是绑架，我们……”黄毛歪头，从摄像机后面探出头，裂开大嘴笑得狰狞，如从地狱里逃跑到人间的恶鬼。
他边说话时，周围的人纷纷围了过来。
“是想轮奸你。”
楚妍妍心漏跳一拍，下意识抬头去找高歌的身影，视线却被团团上来的人挡住。
黄毛架好相机，转头对高歌道：“哥，你来第一个。”
高歌冷漠地扫了一眼，看了眼地上脏兮兮的女人，嫌弃地转过头：“你们玩，我没兴趣。”
楚妍妍顾不上这么多，急切地想自救：“高歌，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
但是男人根本没有搭理她，一脸嫌弃地摆摆手：“太吵了。”
立刻便有男人钳住她的嘴，一颗红色的口球塞进她嘴里，两段的绑带绕过她的头绑在脑后。
楚妍妍急得呜呜叫，却吐不出完整的字眼，她摇着头，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被摔落出来。
老大都发了话，男人们如猛兽一般扑了过来，数不清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还有压着她腿的人。
他们喉间发出兴奋的吼叫，像深林里一群野兽，因马上要操到母兽而激动。
混混们特别默契，按腿的按腿，扒衣服的扒衣服，分工明确，把她腿间的位置让给了黄毛。
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干。
“唔……”楚妍妍绝望地瞪着高歌，眼泪如决堤的河水喷涌而出，怎么也流不净，已经打湿了她脸侧的几捋刘海。
高歌似乎感受到她目光，转过脑袋，透过黑压压的人群撞进了一双水灵灵的眼睛。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