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楼小姐穿着职业套装,踩着高跟鞋,笑容几乎没从脸上掉下来过,嘴里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什么“学区房”、“地段优越”、“未来可升值空间大”,语速快得像是背过无数遍的台词。
我和老公并肩站在她面前像两个听话的学生,不断点头,面带笑容,心里早就打定主意了。
其实我们前几天已经来看过一次,那时候回去都没怎么说话,但彼此心里都清楚,已经很中意这套了。
今天来,不过是走个形式,把这事定下来。
她说首付大概十万左右的时候,语气里带着点推销员惯有的热情和“这已经是你们能找到的最划算的了”的自信。
我余光瞥见老公攥紧储蓄卡的手。
那是他这些年努力工作攒下来的所有积蓄,一旦成交,就会瞬间清零。
我包里也揣着卡,还有爸妈给我打来的补充的钱,这已经完全够了。
可他坚持过要用他的钱,说是以后还贷款时再由我来,但我看他的样子估计以后也不会让我花钱。
他身上为数不多我很讨厌的缺点就是总不想让我帮忙,尤其是钱,他很看重这一点,认为这些都应该由他来。
他将卡递出去那一刻,我几乎能听见他心里“咯噔”一声。他是把所有都压进去了,一张卡,一个承诺,一整个未来。
售楼小姐接过卡时笑得像是捡到了宝,转身去办手续,步子轻快得不像是踩在地砖上,更像是踩在我们即将背上的贷款上。
等她一走远,他才松了口气,转头冲我笑了笑,嘴角还在抖,眼睛却亮了,“以后就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家了,不用再住租的小单间了。”
我握住他的手,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掌心。原本想责怪他又逞强,但话到了嘴边,只剩一句,“辛苦你了。”
手续办完,过户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手里的笔没有犹豫,毫不迟疑地写了我们两个人的名字。
我拽了拽他的衣角,用眼神暗示他只写他自己的名字就行,他却装作没看到,头都不抬一下。
“买都买了,就别想那么多了。”他一边说,一边抬手摸了摸我的头发,“咱俩也有属于自己的房子了。”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比起房子,能和这样一个人过一辈子,才是最难得的幸运。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细碎地洒在床上,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意识逐渐清醒,手腕传来的轻微刺痛让我瞬间回忆起昨晚的疯狂。
我无奈地侧头看着身旁熟睡的老公,嘴角微微下沉,他昨晚居然没给我解开手铐。
我扭动着身子,试图够到松紧链的部分,手指摸索着皮革边缘,想要放松束缚抽出手腕,可手指怎么也够不到锁扣,反而让皮革勒得更紧了。
迫不得已,我在床上扭来扭去,床垫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腰肢摆动着,把老公震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惺忪地眯着眼睛问,“怎么了?”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还带着浓浓的睡意。
“你完事了都不给我解开啊?”我略带责怪地抬了抬被束缚的手腕,语气里夹杂着一丝不满。
整晚被这玩意束缚着睡觉实在太不舒服了,手臂几乎麻木,而且现在我膀胱胀得厉害,急需上厕所。
“绑着吧,好看。”他竟然还以为我在跟他闹着玩,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手臂一伸把我拉进怀里,像箍住猎物的铁钳,紧紧控制住我的活动。
结实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晨勃的下身隔着内裤抵在我臀缝间,热度透过布料传过来。
我现在没心思跟他扯皮,急促地说,“我要上厕所,你快给我解开。”语气里带着急切,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想要缓解那股尿意。
“大的小的?”他问得轻描淡写。
“小的。”话音刚落,我立刻意识到不妙。
果然,他眼神瞬间亮了起来,睡意全无,一个翻身把我抱起来,大步流星走向卫生间,动作利落得像抱了个布娃娃。
“等等,你干嘛呀!”我晃着腿挣扎着,脚后跟不停踢蹬,可他的手臂坚定地钳制住我,一点挣脱的可能都没有。
抱着我在马桶前,他像哄小孩把尿一样,一手抓住我的一条大腿,把腿分开,让私处对准马桶。
这感觉既羞耻又荒谬,我的脸瞬间红透了,一股恼意涌上心头。
这么羞耻的事实在戳不到我的任何兴奋点,可他的下身却随着我的挣扎越发坚硬,隔着内裤顶在我的腰间。
“你有病呀!”羞耻和愤怒让我忍不住骂道,声音里带着股哭腔,“快放开我!”手腕徒劳地挣扎着,皮革摩擦出一道道红痕。
“这是求我的态度?”他脸上满是戏谑,嬉皮笑脸的说,手臂却紧紧箍住我,任我怎么扭都动不了分毫。
无可奈何,我只能顺着他的意,放软声调,“求求你了,老公,把我放下吧。”
谁知这话反而像催情剂,他呼吸瞬间粗重,心跳明显加快,胸膛贴在我背后,一下下擂着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