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没有能力调查的人,只会忌惮傅家不敢对苏晚棠有丝毫不敬。
还有一种可能,他们也会在苏晚棠成长起来后,因她自身的影响力而闭嘴。
苏晚棠从头到脚打量着傅司宴,总觉得他的霸气宣言,与他周身的温文儒雅违和感十足。
看了半晌,她脸上露出玩味表情,笑着问:“你不怕跟我牵扯过深,影响你的命数?”
傅司宴调整了一下坐姿,轻轻揉了揉有些刺痛的左腿。
他低垂着头,把脸上的神情不经意遮藏起来。
“三年后的事谁又说得准,不如活在当下。”
苏晚棠瞧着他捏腿时,眉目紧蹙的隐忍模样,半蹲着身子查看。
“这两天疼痛是不是一直在加重?”
“嗯——”
傅司宴以隐忍的鼻音回答。
苏晚棠把手放在他膝盖上,掌中凝聚的灵力,缓慢地往腿部经脉输送。
她抬起眼皮,傅司宴惨白的脸色映入眼底,
“再忍忍吧,过几天会更疼。”
“。。。。。。”傅司宴唇角轻抿。
他微垂着眼眸,清浅黑眸凝着蹲在身前的少女。
这是安慰他的话吗?
声音平平无奇,说是幸灾乐祸都不会让人误会。
傅司宴身体放松地倚在坐轮椅上,看着眼前乖巧的苏晚棠,眸底深处氤氲着古怪的审视。
苏晚棠不开口,眼神没那么充满攻击性,给人的第一印象的确很乖。
然而,她刻印在骨子里的野性很难藏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