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听说二位曾经为一个代言人发生了矛盾？”顾笙这回学聪明了，她按捺着不动，等程归期说。程归期微微一笑，“谈不上矛盾，我们不熟。”神态淡漠，仿佛顾笙没坐在身边。刚刚还说两人关系好的顾笙羞得满脸通红，她这是被当众打了脸！【是谁刚刚在消费‘关系好’三个字？】【程归期好直接，我好喜欢！】“顾笙，你认为呢？”娱记语气都带着点戏谑。“……是不怎么熟。”顾笙咬牙切齿道。“我们来玩个小游戏吧，考验默契性的。”娱记指了指旁边桌子上的道具。游戏很简单，但就是要来回活动。程归期穿着简单的连衣裙，行动敏捷，次次成功完成游戏。而顾笙则拽着巨大的裙摆，在两张桌子间来回跑，整个人显得又蠢又笨。【程归期好厉害！】【搞不懂顾笙，一个采访而已，至于这么隆重？】【关键是穿了不仅不好看，还让人觉得像个傻子。】“呼，不玩了！没意思！”顾笙拎着裙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撕拉——”一声巨响，是布料被撕裂的声音。程归期往那边看过去，就见顾笙的礼裙被扯下了一大块，上半身差点就要走光。“我的礼裙！”顾笙捂住胸，但碍于正在直播，她只能匆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报应来了？】【有种礼服地摊货的感觉？】【＋1】娱记也有些尴尬，但仍旧按原计划采访了下去。程归期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顾笙却没了刚来的那股劲头儿，说话声音明显变弱了。一小时后，采访结束，程归期坐车回到了家。“爸，顾家的审判延期了？”难道是有人暗中帮助他们？程父笑了笑，“不是，是上面怕顾家跑路，特地使的诈。归期你放心，这次顾家乔家都跑不掉。”程归期这才放下心，和家里人吃过了晚饭后，乔振东又拨来一个电话。“喂，老程啊。”这一次再也不是低声下气了。程父没搭腔。“你还别说，顾家就是牛掰，我当初投奔顾总是个正确的决定。要是这次程家出事，我估计你们压根没翻身的机会，可顾家就不一样了。”乔振东在电话那边洋洋得意。“程家行的正坐得直，你以为都像你，整天做些违法买卖？”程父沉声道。“违法？老程你别说那么难听嘛，能挣钱的生意就是好生意，管它违不违法？我要是不贩。毒，也成不了今天的成就！”乔振东口气很是狂妄自大。程归期挑挑眉，凑近了手机，笑出了声：“乔叔叔，你怎么这么老实啊，不知道手机可以录音吗？”【26】那边仿佛静止了一般。半晌，乔振东才惶恐试探道：“……你录了？”“你害怕什么？你不是有顾家做靠山么？”程归期慢悠悠地说着，手里把玩着一把精致的汤匙。乔振东知道程归期这是在等着自己求她，也顾不上什么廉耻了，低着声音：“归期，我是贩了毒，但贩。毒害不到程家头上。你就把录音删了呗，咱还曾经是父女呢！”听着乔振东的套近乎，程归期一阵嫌恶。“你贩。毒害的是全社会。不害我们，你就可以洗白了？”程父声音严厉。“乔叔叔，你记性这么不好，那我来提醒你两句。你之前拿过来的那些不良项目，难道不是在害程家？”乔振东慌了：“你、怎么知道？”程归期轻嗤一声，“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当初让归期认你做干爹，简直是我人生中犯得最大的错误。不过幸好……”程家父女俩对视了一眼。“这个错误马上要进监狱了。”乔振东在电话那边还想解释几句，耳边却只剩一串嘟嘟声。放下手机，他心凉了大半截。就为了贪一时嘴快，他捅下了大篓子。这要是被顾家知道，他们肯定会借题发挥，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第一节课是英语课，林老师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脸上笑的春风得意。程归期刷题的手停了下来，将数学竞赛题收好放回了桌子里。“什么好事啊，老师？”马思坐在前排，问了一句。“咱们班竞赛拿奖了，还是两个人！”全班都沸腾起来了，争着问：“哪两个？”大家都默认程归期会拿奖，但是还有一个人……难道是江一瑶？江一瑶心里也咯噔了一下。她自知最后一场表现的很差劲，已经不抱希望能拿奖，可老师说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