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黎看着江旭的背影，“江旭。”
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江旭回过身看过来，顾黎看着江旭说道，“等我电话。”
江旭笑着点点头，“嗯。”应声答道，紧接着响起轻微的房门闭合声，室内再次恢复安静。
顾峰看着两人这副样子，他想就算顾黎不告诉他两人的关系，他只要这么看上一次，也都全都知道了。
“咳。”他清了清嗓子，还没等他说什么，顾黎倒是开口了。
“感冒了？”顾黎问道，接着说道，“可别传染我。”
顾峰坐在沙发上，听到这话表情都没变，依旧是那副没什么波澜的样子，“不和你扯这些，我一撤了我的人你就搞得这么狼狈，再晚点就在那江里喂鱼了，你看这好看吗？”
顾黎，“这和你的人有什么关系？你的人在我就一辈子不会出点小意外了？”
顾峰，“你管快死的事情叫小意外？”
顾黎，“可轻些诅咒我吧，这还活得好好的呢。”
顾峰习惯了顾黎这样的态度，把话题移回来，“我派走的人得再安排回来。”他没有询问，像是决定了一样。
顾黎偏头看着端坐着的顾峰，“凭什么？你是匹诺曹吗你？”
顾峰，“我不找人看着你你给自己玩死了怎么办？”
“谁说没人看着我？”顾黎一下子气势昂扬起来，“我对象可成天看着的，这次没事不也是因为人家？”
他缓了口气接着说，“要是等你的人发现汇报给你，然后你再来处理，我可能真的喂鱼了，在说你能不能及时收到还是另一回事。”
“能收到。”顾峰回复着，语气很是肯定。
顾黎看着他的眼神怔愣了一瞬，随即沉了一点，“太慢了，也太晚了。”不知道说得是这件事还是别的。
沉默荡了开来，他们指尖良久没说话，顾黎盯着天花板，顾峰看着跑神的人主动说道，“只是置换一下，你觉得用上次你的第一个条件换第二个，怎么样？”
顾黎看着天花板的瞳孔微缩，思量瞬间盈满脑海，“你说真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顾峰，“我不说第二遍，不乐意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