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越听脸色越难看,最后已经快要绿了。
当他看到保卫科的人不断地后撤,明显一副要置身事外的样子,脸彻底绿了。
“钱科长,你,你什么意思?”
钱科长无奈地说:“厂长,我是听命令的,只要你一声令下,哪怕毛子钢铁洪流,咱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顶上去,死也算个烈士。
但是下面的兄弟,是真的不想招惹这种人。
大家都有老婆孩子一大家子的,惹上这种人。。。。。。”
钱科长小声说:“厂长,你也一样啊,这种人就像牛皮胶一样,沾上就甩不掉。
总不能保卫科天天在你家里蹲着守着吧!”
黄厂长这回脸算是彻底的绿了。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几个卖鱼的,居然还会有这一层的身份。
你特么有这层身份你早说啊。
买鱼的钱,已经被分掉了啊,现在难道要我自己掏钱?
那可不行,那不是相当于直接给了自己三刀嘛,我还不如再挨三刀呢。
钱科长一看,这也不行啊,你再这么刚下去,我们保卫科可要倒霉了。
钱科长小声地说:“厂长,钱是公家的,命,可是自己的啊!”
钱科长一语惊醒梦中人。
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把别的地方的钱挪过来就是了。
黄厂长的脸皮不停地扭动着,渐渐地化开,然后哈哈地大笑了一声,上前握住了唐河的手。
“你看你,也真是的,厂里困难,缓两天的事儿,怎么还搞出这阵仗来啦!”
唐河还没说话,杜立秋先翻了个白眼:“咋地啊,我们之前没来要啊,还怪我们啦!”
“不是不是,怪我,是怪我啦,走走走,到里头喝茶,我这就让会计给你们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