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全程无交流，仿佛对方不存在。
一个怂，一个倔……
闵俊阳和薛渊梃也没有办法。
从饭店出来，他们远远看见两个身影，分明是莫悠朗和岑染冰。
lisa李和莫呦呦不约而同看向顾清影。
顾清影却好像没看见莫悠朗他们，依旧跟旁人说笑。
lisa李和莫呦呦迅速交换了个眼神，又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同时愣了一下尴尬转开了眼。
听说最近岑染冰一下班就去莫悠朗那里，完全是顾清影转世一般。日子一长，原本就还爱着岑染冰的莫悠朗自然也不忍心总冷脸对岑染冰。
莫悠朗却看见了顾清影，浑身僵硬，攥紧拳头停下了脚步盯着她。
顾清影路过他们身边时，笑嘻嘻冲莫悠朗他们一点头打招呼：“好巧。”然后，她便接着跟旁人说话，走远了。
“不正常。”
“太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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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是受刺激过度了？”
“看着有点像。”
lisa李和莫呦呦嘀咕着，早忘了刚才的尴尬。
闵俊阳和薛渊梃相视一笑：女人，果然是要有共同的敌人才能团结一致。
顾清影高高兴兴地跟所有人道别，进了公寓一关上门，却忽然坐在地上哭成一个傻子。
她不想被人看笑话，也不想被人同情，更不想向岑染冰认输，才硬撑着到现在。
那压低了的哽咽声从门缝里飘出去，似有若无飘散在夜风里。
闵俊阳最近来得特别勤，而且进薛渊梃办公室一坐就是一两个小时。
莫呦呦发现自己一进薛渊梃办公室，他们就停止了谈话。空气中弥漫着诡异地沉默。
“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莫呦呦笑了一声问。
闵俊阳却摇头：“没什么，有也是好事。”
“好事？好事你还愁眉苦脸的？”莫呦呦越发狐疑。
闵俊阳看了一眼薛渊梃没出声。
这明显是在示意莫呦呦去问薛渊梃，可是她哪有这个胆子？
莫呦呦打算不问了。
薛渊梃却已经淡淡地说：“我和闵俊阳想买壳把致远做上市。我不告诉你是以免你操心。你要对这件事保密，暂时不能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