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比沈寂星有钱。
沈寂星坐在对面清浅喝咖啡，并不否认。
“是。”沈寂星淡淡反问，“接下来打算做什么，进厂拧螺丝？”
方思乾：“……”
沈寂星可以重头再来，可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如果不是你，我会落到如今的地步吗？”
方思乾看他的目光阴郁又狰狞，好似已经忘记了第一眼时有多惊心动魄。
才会让他也想要踏入这一行。
成为像他一样闪闪发光的人。
“的确是因为我。”沈寂星直戳了当的承认。
“你以为，我是什么吃闷亏的人吗？”
以前方思乾的小动作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懒得施舍目光去关注他。
是方思乾一次次主动吸引他的注意，认为自己可以越俎代庖时，才清晰的认知到一个可怕的事实。
沈寂星想要让他消失，甚至不用费什么功夫。
“是我看错了阮佳……”
方思乾面色发白跌坐在椅子上，“我没想到她会这么容易被你收买，转头就把我给出卖了，我真是太天真了哈哈，早知如此……”
他的目光露出凶狠，似在后悔自己对阮佳的手下留情。
“收买？”沈寂星淡淡讥笑，“你真是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样不堪。”
他淡然吹着咖啡杯中的热气。
在方思乾凶狠不解的目光中，沈寂星看了眼时间缓缓放下咖啡杯。
“因为爱而犯蠢的人，最后只会死在爱里。”
对阮佳而言，任何威逼利诱都没用。
唯一能让她清醒的，只有方思乾本性里的不堪。
沈寂星估算了下时间，站起身。
方思乾蓦地冷笑着开口：“你以为，你就是赢家了吗？”
沈寂星侧眸看他。
“沈寂星，你未免太小看你身上的仇恨值。”
方思乾唇角缓缓勾起一抹诡异笑容，似乎知晓故事答案般冲他一字一句说道：
“今天想见你的，可不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