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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能坐以待毙,她现在必须得做点什么,否则她和Gosse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凶?我做错了什么?”周之莓仍旧跪在地上,抓着赫维托的裤腿晃了晃,脸上是浓浓的委屈。

她总是能够一脸理所当然。

总统竞选应该她去参加辩论,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好冷……”周之莓咬了咬唇,强迫自己挤出一点泪花。事实上,她的确冻得想要哭了。薄薄的露肩长裙根本无法保暖,更别提跪在雪地里的双膝被融化的雪水浸湿,刺骨的寒冷。

赫维托挺拔的身姿不为所动。

僵持一会儿,周之莓维持着跪地的姿势,而赫维托依旧是高高在上。她低下头来,让更多的泪水从眼眶里溢出,掉落在赫维托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鞋面上。

那滴泪被寒气裹挟之后并无任何温度,可仿佛穿透了头层牛皮的鞋面,灼伤到了赫维托的皮肤。

两秒钟后,周之莓感觉到后背被温暖的布料覆盖,赫维托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包裹。他的西装盖在了她的身上,身上的白色衬衫和黑色马甲完美贴合他高大挺拔的身形,衬得肩膀宽直,腰部劲窄。

冰天雪地里,赫维托缓缓俯身,伸手扣着周之莓的后脑勺,将她按进自己的怀里。

“你身上不能有其他男人的味道,也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你。”

低沉的声线自头顶传来。

周之莓只管嘤嘤嘤地哭。

她的心里其实无比慌乱,但在赫维托将她抱起时,那颗悬着的心稍稍放下,用余光看了眼Gosse。

在两位高大的保镖面前,Gosse显得有些势单力薄,但好在,他们并没有伤害他。而此时的Gosse被捂着口鼻,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Bonnie,你在看什么?”赫维托眯了眯眼,面色紧绷。

“我的包包……”周之莓弱弱的语气,“掉在地上了。”

“脏了,那就不要了。”

“……”好歹小五位数好不好!

赫维托宽大的手掌勾着周之莓的腰肢和腿窝,摘掉手套的手背上自然隆起青色的筋脉,抱住她的姿势充满了绝对的占有欲。

从Gosse的角度看,他只能看到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和肩膀将周之莓整个人遮挡得严严实实。

他却只能看着,无能为力。

赫维托将周之莓抱回了车上,让John开车。

周之莓还在抽泣,脸上的泪水不停。她吸了吸鼻子,问驾驶位的John:“有纸巾吗?”

John心想,Bonnie小姐大概忘了去年和赫维托的约定,但他记得。

那次从武治州回来的路上,周之莓和赫维托一起坐在后车厢,她像来时那般喋喋不休,说武治州的风景可真好,可惜这几天她一直待在小木屋里,哪里也去不了。赫维托闻言难得笑了笑,周之莓便娇滴滴地怪他。

周之莓对赫维托说:“明年的初雪我们也一起看好不好?”

赫维托不说话,周之莓便缠着他:“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赫维托似乎被缠得没办法了,才低低应了一声。

最近一段时间,赫维托总是会在办公室里看向外面的天空,然后下意识般地问John:“要下雪了吗?”

于是John不免多加关注最近的天气预报。

可天气预报却并不如播报中的那般准确。沛新市这场雪来得毫无预兆,说下就下,就像Bonnie小姐的定位讯号,说中断就中断。

那时候赫维托所在的沿海城市晴空万里,他随即放下了所有的工作和行程安排,起身回沛新市。

车辆缓缓上路,车厢内开着十足的暖气。

周之莓终于不用被冻得打哆嗦了,但膝盖上布料的湿润还是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她伸手扯了扯了裙子,手肘不小心碰到了赫维托,只听旁边的人冷冷开口:

“不要碰我。”

周之莓怔了一下。

他以为他有多让人稀罕啊?

她巴不得离他远远的呢!搞得好像是她要故意碰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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