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影一直默默听着，好几次欲言又止。
“想吐糟就吐吧，也不在乎多听一句了。”莫呦呦扯了扯自己的耳垂。
“其实我想告诉你，我听说王沪丽就是被薛渊梃招进来，然后培养起来的。”顾清影小声地匆匆说完这句，也进去了。
啊，难怪薛渊梃对王沪丽那么熟悉。
莫呦呦很惊讶。
从这次五个新人看，薛渊梃绝对是很看重颜值的。王沪丽的长相倒是很符合薛渊梃的要求水准。只是王沪丽的手段也是出了名的……如果说，王沪丽真的是薛渊梃培养起来的，有一天薛渊梃会不会也要求她用这些手段来完成业绩？
莫呦呦心里持续了一整天的喜悦和兴奋忽然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失望很担忧。她疲惫地瘫坐在沙发上。
按照薛渊梃说的，莫呦呦研究了一下立德的设备和产品，然后重新做了一个方案，给检测仪打电话。那家工厂的负责人十分客气的拒绝了莫呦呦的再次拜访请求，只说以后有需要会再联系莫呦呦。
莫呦呦有些失望，薛渊梃的方法看来也不是那么管用。
她惊讶地发现自己账户上忽然多了几万块，对方特地选择了不显示姓名和账号，让莫呦呦无从查找和退回。她打电话问爸妈跟莫悠朗，他们却都否认给她寄了钱。
‘肯定是爸妈怕我受苦，给我钱又怕我不肯接受，所以特意匿名不肯承认。’莫呦呦这么想。
算算今天闵俊阳的公司应该重新开始办公了，莫呦呦决定再去试试运气。早上她还没有来得及出门便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她接起来一听，竟然是闵俊阳的声音。
“莫小姐，我是闵俊阳，一起吃个午饭吧。”
这家伙不会是又要派什么活给她吧？莫呦呦心里直犯嘀咕，干笑一声：“闵先生今天怎么这么有空？”
“我恰好到了贵公司附近，想跟你吃个饭说说我那栋楼装修的事情。”
这几天闵俊阳有事没事就会开车来看看办公楼改造的情况。不过，每次他都是远远站着看看就走。莫呦呦想闵俊阳大概市不想被她骚扰，所以也就装作没看见他。
“啊，我今天刚好没空。”莫呦呦立刻回答。其实她闲的要死。可是她也知道闵俊阳说不定还想把里面也顺便改造一下，要是真这样一弄起来，就会没完没了。
“好吧，那就这样吧。”
“闵先生，什么时候跟我谈谈合同。”莫呦呦忙抓紧机会这么说，可是闵俊阳已经挂了电话了。
杨守德在里面听得很清楚，立刻沉着脸叫莫呦呦进去问：“俊阳贸易的事情怎么样了。”
“还在跟进中。”莫呦呦努力让回答听上去有些底气。只是她最近好像都在忙无关的事情，销售真的是没有一点进展。
“刚才是闵先生请你吃饭？”
“啊，是。”
“你为什么拒绝？”杨守德的声音严厉了起来。
“我刚好没空。”
“你们的营销费用就是专门用来请客户吃饭跟客户拉拢关系的。销售人员都巴不得有机会请客户吃饭，现在客户主动来请你吃饭，你竟然找借口不去？你是不是已经打算辞职不干了？”
“不不不，我正在努力。”
“不，你没有努力。闵俊阳随便抠一点都够你完成几年的任务了。这种客户你都敢冷落，你还敢说在努力。”杨守德越说越气愤。
“我知道错了，我立刻再给他打电话。”莫呦呦灰溜溜地出来，给闵俊阳回拨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