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这一个低头的动作，顿时就让冷如烟面色一冷。
若不是看他现在很虚弱，她真想把他像他小师姐那样丢出去。
？
这时，她才突然记起，雪地里还有个徒儿呢。
手掌一招。
嗖。
一不明物体就飞了进来。
便是再飞进来，宁月婵也没有从睡梦中醒来，不过，趴在地面上的她却喃喃道，“热……”
“难受……”
然后，就开始拉扯自己的萝裙。
片刻，就变得香肩半露，那双粉粉嫩嫩的长腿也从萝裙之下露了出来，连绣鞋也被踢掉了一只。
她那躺位，足部正好对着杨凡。
只是瞥了一眼，他的视线就落在了那双如若春水初生的玉足上。
雪白中带着一抹淡淡的粉红，脚趾头如那嫩藕芽儿，足弓的弧度非常完美，晶莹剔透，水嫩生光。
让人一见，就有种想要握在手中……
好好呵护的冲动。
杨凡当然没有那么大胆子去握住，他也不是什么玉足控，只是，如此一双完美的玉足呈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
暗暗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看着如此不像话的徒儿，美人儿师傅那对小西瓜明显一阵起伏，上前，就揪住了宁月婵的耳朵。
“疼！”
“对，对不起师父，我，我又犯困了。”
耳朵上传来的疼痛，让少女瞬间惊醒了，失措的她，慌忙摆手道歉，像极了小鹿受到惊吓的样子。
求饶的模样，熟练到让人有些心疼。
“跟你说多少次了？！”
“炼药的时候一定要心无旁骛，全神贯注，不得分神……”
冷如烟放开玉指，看着少女那乖巧的模样，颇感头疼，又忍不住训斥一番。
自己怎么就教了个，这么不思进取的徒弟！
平时也就算了。
可现在，有了杨凡这个压力，她居然还是和往常一样，没有半点改变。
不知你的小师弟都已经全面压你一头了吗？
难道想一辈子都被自己的小师弟压着？！
“师父，我错了嘛，以后婵儿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