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内,幽微的光如鬼火般飘忽不定,岩壁上的青苔仿佛被无形的手肆意摆弄,扭曲成一张张狰狞鬼脸,它们咧着嘴、瞪着眼,活脱脱一群兴致勃勃的看客,正围观宁舒这场堪称惊悚的“身体改造大秀”。
宁舒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四肢呈“大”字张开,宛如一条被无情甩上岸、拼命扑腾却无济于事的咸鱼。
她的脸,堪称“表情万花筒”,疼得五官瞬间皱成一团,像极了被捏扁的肉包子;
忽而,身体重组带来的酥麻感又让她嘴角不受控制地疯狂抽搐,仿佛在进行一场诡异的面部痉挛表演,嘴里还时不时蹦出几句含混不清、带着浓郁“乡土气息”的“国粹”,给这压抑的氛围添了几分别样“烟火气”。
“这哪是什么升级,分明是把我塞进绞肉机,搅成肉泥后再七拼八凑重新组装啊!”
宁舒扯着嗓子,在剧痛中声嘶力竭地怒吼,那声音在洞穴里来回激荡,回音不绝,好似她的愤怒要将这洞穴震塌。
她真切地感觉自己的身体正经历一场“拆迁风暴”,先是被拆得七零八落,体内的细胞仿若被调皮捣蛋的熊孩子一把打翻的乐高积木,稀里哗啦地散落一地;
眨眼间,又像被神秘魔法操控的拼图碎片,以一种奇异的方式重新拼接、聚合,重塑成躯体。
这要命的过程周而复始,永不停歇,就如同洗衣机抽风了一般,死死卡在漂洗模式,疯狂甩干后紧接着注水,注完水又接着甩干,这般循环往复,直把宁舒折磨得满心崩溃,恨不能就地撞墙,一了百了。
“杀马特!你个天字第一号坑货!”宁舒疼得眼泪、鼻涕如决堤洪水般肆意横流,模糊了双眼。
她脑海中疯狂脑补与杀马特虚影重逢的画面,自己化身“复仇女神”;
“下次见面,非得把你那头标志性的杀马特头染成五彩斑斓的彩虹色,再扎成冲天辫,让你也尝尝这‘时尚灾难’的滋味!”
可即便骂得咬牙切齿,身体悄然生的变化却让她又惊又喜。
那些历经分解重组的细胞,仿若被注入了来自宇宙深处的级能量,每一粒都散着夺目的金光,熠熠生辉。
待它们成片成块重新聚合后,宁舒整个人仿佛被披上了一层梦幻般的“神仙滤镜”,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凡脱俗的精致劲儿,就连毛孔都散着一种“高级感”,似乎在诉说着这场蜕变的神奇。
“我这是啥运气啊?直接开了级外挂,跳过新手村,一路狂飙到终极Bss关卡了?”
宁舒一边感受着身体翻天覆地的蜕变,一边在心底暗自嘀咕。
要知道,那“褪去凡体入仙体”的艰难过程,向来是仙人苦修千年,历经无数磨难才能达成的壮举,她却像个幸运爆棚的盲盒玩家,随手一抽,就抽到了隐藏款,轻轻松松一步到位。
更夸张的是,她的身体强度和纯净度直接被拉到了极致,简直堪比仙界的“钢筋混凝土堡垒”,坚不可摧。
别人的仙力若比作潺潺流淌的小溪,那她的仙力就如同汹涌澎湃、一泻千里的黄河,磅礴雄浑,势不可挡。
终于,那如附骨之蛆般的疼痛像退潮的海水,缓缓褪去。宁舒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活脱脱一个刚跑完级马拉松,体力被榨干的选手。
她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指,每动一下,都像是牵动着全身的神经,那种感觉,仿佛被一百个热情过头、下手没轻没重的大妈轮流狠狠按摩过,又疼又爽,五味杂陈,让她忍不住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