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落不喜欢被这样钳制,忍住没动。
做错事总该有个态度。
他低声说:“曹康乐,苏远公司的高层,苏远被他逼迫骗我去洗手间,他假装喷香水,香水瓶里是迷药。我打了他,提前回宿舍,那天你打电话叫我回去,我被铃声惊醒,以为药效已经过去,没想到香水还有催情剂”
宴山亭因这残酷的真相而愤怒,但比愤怒更多的却是后怕。
那天太美好,他记得许落的一切,许落身上没有伤。
宴山亭松开手:“受伤了吗?”
许落摇头。
宴山亭:“第二天为什么不说?”
许落总是不能很自如的提起床上的事。
尽管再没有别人,他还是低了声:“你说是婚姻期间该尽的义务”
宴山亭明确问题的核心:“被下药,为什么不说?”
许落诧异抬眼:“你说过,你的时间和精力都很宝贵,让我不要打扰你。还说,我想做这份工作,任何事都要自己负责。”
这话听起来像责怪。
许落补充:“成年人自负盈亏,我懂的。事情也已经解决了,不是什么大事。”
宴山亭离开的很干脆。
他没接许落递过来的猫包,枣糕亲昵的趴在他的手臂上。
许落站在门口送客。
等电梯的宴山亭侧颜冷峻身量提拔,像个没有感情的超模。
枣糕冲许落喵了两声。
许落努力弯起唇,不过没有像以前一样召唤它。
许落有些庆幸又有些内疚。
庆幸宴山亭很大度,没有就他撒谎的事秋后算账,也因此内疚。
他在电梯关上后才回去。
房间完全安静下来。
许落开始忙碌。
他热衷于收拾自己的家。
擦干净沙发,倒掉给宴山亭沏的茶,又收拾枣糕的玩具和食物。
拆封的食物扔掉。
玩具和包装完整的食物可以让余亭问问有没有人需要。
单纯的体力劳动让人冷静,许落想到宴山亭说的那些话。
宴山亭说喜欢他,还让他回去,还叫他宝宝。
许落感觉宴山亭是真想让他回去。
不过喜欢什么的,当不得真。
宴山亭那么说大概率是因为惯性,习惯了他在的日子,感觉能凑合,所以挽留。
毕竟奶奶喜欢他,而他们在床上都能得到巨大的愉悦。
只是许落不想凑合,也不想让宴山亭凑合。
宴山亭开荤不久,难免模糊性和爱的界限。
可人的本能不会骗人。
宴山亭总喜欢一边抚摸他亲他一边感叹他太瘦了,还总试图把他喂胖。
而且最开始宴山亭就说过不喜欢他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