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不可理喻。
“并不是。”
沈朝歌的声音有些低沉：“刚开始狐仙出现的时候，人们的确是以祈求平安为目的，说到底，也仅仅是心灵上的寄托，纵观古今，被我们祭祀，供奉，信仰的对象有无数个。”
“古时候的愚昧，的确是很多惨案的源头。”
“到了现在，有些惨案的发生，不是他们非要相信这些，而是到了那个时候，他们除了这种方式，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高昂的费用，破产的家庭。”
“这些都是导致他们走向最终的重要原因。”
“如果有希望，谁会去相信这些残忍的东西？”
上官静好奇的说道：“可是歌哥，这也不对啊，我们调查的那家人，虽然不是富贵逼人，可也不是缺钱的家庭啊！”
“呵呵。”
沈朝歌轻笑一声：“这世间让人不懂的东西太多太多了，谁说一定是在绝望的时候才会去做这些事情？”
“有的人，什么都不缺，唯独缺少了人性！”
“人的私欲，才是最可怕的东西！”
“看不到，摸不着，猜不透，哪怕是面对面，你也无法察觉到对方的私欲究竟有多强大！”
“就是这个私欲，可以让他们变得彻底丧心病狂。”
周锋眼眸转动：“私欲吗？”
随后，周锋笑着问道：“沈老板，既然这么说的话，那你有没有私欲呢？”
“私欲只要是人，心里面都有。”
“说到底，私欲也是欲望。”
“合理把控欲望，那就是梦想。”
“我小的时候，其实是想当一个画家，画遍天下，可是后来我才知道，我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去学习了一天，老师直接给我退费了。”
周锋：“……！”
上官静看着沈朝歌，忍不住说道：“歌哥，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会呢？”
“一天就让老师给你退费？”
“你这……”
周锋疑惑问道：“可是你现在这手艺，和画家虽然不沾边，但是也得有美术的天赋吧？”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明明我想画东西，却画不出来，可是让我画准备雕刻出来的东西，我就能画出来。”沈朝歌说道。
“那么，周队长，你有没有私欲？”
周锋：“私欲啊？”
“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想把所有的罪犯都抓住。”
“这应该不算是私欲。”
沈朝歌佩服的说道：“这的确是算不上私欲。”
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