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语气虽然平静，可却如同恶魔一般。
“最后一个问题。”
沈朝歌问道：“是谁指使你们的？”
黄玉抬头，看着沈朝歌，泪痕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你觉得，你这个问题，可笑不？”
“还是你觉得，你能用人间的温暖，还是人间的真理，还是人生的对错来感化我？”
“你觉得，我会说出来吗？”
“他们帮我杀了那些人，你觉得，我会出卖他们吗？”
“我可以死，但是想让我说，不可能的，你难道真的就以为，我会被陌生人感化，出卖帮助我的人吗？”
“即便你是主角，哪怕我死，我也不可能说出来一个字。”
第690章三年后……百里洛水去世
案子结束了。
黄淑死在了汽车爆炸中。
经过上官静的验尸，可以确定死者就是黄淑，黄玉也承认了，是她凌辱的程芸，程英母女二人，故意嫁祸给王宇的。
可惜的是，面对律法的判决，甚至是和黄玉保证，只要她说出来是谁指使的她们，就可以帮她争取宽大处理。
结果就和黄玉说的一样。
你们的所谓感化，感化不了我，我不可能出卖我的恩人，哪怕我知道，我的恩人不是好人。
但是。
是她救赎了我。
所以，律法什么的，判决什么，对我来说，轻重都无所谓，怕是死刑，我也不在乎。
“可是你不说，你不报警。”
“然后把这一切的罪恶，都归于别人的身上，谁能帮你？”
周锋面对黄玉的惩罚，只有深深的无奈。
你不说。
他们怎么知道？
程芸本就是路过，只是没有回头而已，却把这一切，归罪于程芸，程英母女二人，黄玉的判决也很简单。
死刑！
缓期一年。
时间匆匆，原本以为，在王大头的案子之后，还会有其他的人遇到这种陷害，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好像什么都结束了一样。
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仿佛一切，都凭空消失了一样，判官组织，似乎也好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三年的时间。
平淡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