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哼一声，转头看向别处。
“什么赌？”叶景轩感兴趣地问。
姜晨曦笑着摇了摇头，“叶老板，五天内，我会将方案做好带过来，之后的事情，我们再商量？”
“可以，那这些菜的菜谱……”
“在这儿，您收好，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
“好。”
趁两人说话的时候，秦思晨偷偷溜走了。
等她想找到人询问时，人早就没影了。
回去路上，她一边走一边看着两边，似乎在找什么。
“主子，您说夫人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啊？”玄武幽幽地开口。
从夫人出门开始，主子就一直默默跟着，一句话都不说，自己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看着他这样子，玄武心里莫名有些毛毛的。
“她找叶景轩谈生意干什么？”秦衍沉声反问。
“可能……缺钱？”他猜测。
秦衍眉头皱得更紧了。
缺钱的话，不应该来找自己吗？为什么去找叶景轩？
而且，都已经见过叶景轩了，怎么还不回家？！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姜晨曦已经进了一家书店。
这个书店很大，一进去就是几排书架，书架中间的空相对于现实中的来说比较宽，墙边的桌子上也摆着不少书，店里面有几人在翻着书，均是男子。
姜晨曦看向柜台边的人，这人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留着山羊胡，很瘦弱，大概三四十岁。
她礼貌地上前问：“你好老板，我想问一下……”
“这里不接待女子，赶紧出去！”
她话还没说完，对方突然从柜台里面走了出来，轰着她就往外走。
姜晨曦不满地说：“你这是干什么，哪有赶客人出去的？！”
“俗话说得好，女子无才便是德，你只需在家中读读女则女训，识几个字就够了，我们书店的书可都是大丈夫所读的，你们休要来亵渎！”他倒还不高兴了。
两人此时已经到了门口。
姜晨曦干脆叉着腰大喊：“男子有德便是才，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话是在强调德行对人的重要性，无论男女，都要以德行为主！亏你能说出这些话，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巧言善辩，巧辞令色！若是你说的那样，那为何只有男子可做官而女子不可做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