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理解。”姜晨曦打断了他，“作为你的女儿，过年过节我会照常去看你，但是作为娘的女儿，我不会原谅你，也不想跟你的私生女有任何关系。”
他顿时愣了一下。
此时几人已经到了大门口，姜晨曦看了他一眼，便转身进去了。
姜晚舟叹了口气说：“爹，您，保重。”
“我……你作为男人，肯定理解我的吧，当初你娘那个状态，我连句话都不能跟她说，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他连连说着。
“可是您也不能跟别的女人扯上关系啊，更何况，还有了孩子。”
“这个世界哪个男人不三妻四妾？”
姜晚舟愣住了。
的确，身边的人，无论他的朋友，还是爹的朋友，大多都是三妻四妾。
可他不是。
而且跟刘茵音成亲，也是因为自己跟她保证了不会纳妾。
现在，他终于明白当时刘茵音为什么生气了。
“儿子，我就知道你会理解我……”
“不理解。”他否认，“我不理解，如果你会纳妾，那你当初就不应该给娘许诺。”
“可是我，我……”他被噎了一下。
姜晚舟没再说什么。
看他这个样子，姜东也不再说话，坐上马车离开了。
虽说林毓柔已经振作了，但姜晨曦还是放心不下，连着几天都回来照顾林毓柔。
而她看上去，情绪一直都淡淡的，倒像是真的看开了，可是却依旧开心不起来。
直到姜晚舟把刘茵音两人接回来住的时候，她才露出了笑容。
看着两人和好如初的样子，姜晨曦也不禁觉得欣慰。
但她还是忍不住问刘茵音。
“嫂嫂，哥哥是怎么把你给哄好的？”
刘茵音笑了一下，叹了口气说：“我已经查清楚了，那个女人，跟你哥哥感情上的确没有关系，而且她有未婚夫，所以，就和好了，至于之后吧，就看你哥哥的表现吧。”
她点了点头，但又欲言又止。
“你是放心不下娘吧？”刘茵音看了出来。
“是啊，爹这个事儿……”
“虽然前几天我不在，但是我也听说了，你放心，娘这边，我会多注意的。”刘茵音拍了拍她的手。
她点头说：“我也会常来，嫂嫂，辛苦你了。”
“放心吧。”
林毓柔开心地吃了顿饭，当姜晨曦离开的时候，甚至还主动送她到门口。
“娘，您这样子，肯定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吧？”姜晨曦一早就看出来了。
她低声嘱咐说：“女儿啊，现在我算是想开了，咱们女子，更得给自己留后路。”
姜晨曦愣了一下。
“女子好像，唯有嫁人一条路，嫁对了还好，嫁错了，可能会悲惨一辈子，你我已经算是幸运的，你爹他虽然有了别的女人，但人还算是好的，离开时，将所有铺面都留给了我，他自己什么都没要。”林毓柔接着说。
“你呢，现在自己做生意，其实要比男子遇到的困难多得多，我们谁都无法保证，感情会像现在这样一直不变，所以娘的意思是，你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我知道。”姜晨曦抑制着心底的震惊，拍了拍她的手。
这个游戏里的NPC，成长得太快了，这个思想，一点都不像是纸片人所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