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灯掌教您这就高看我了，能打听到这座阵法的破绽已经是极不容易的一件事，更何况是阵法的破绽？只怕我敢去找陈凡打听一句，怕是当场就得暴露内应的身份。”
“哼，没用的废物。”
燃灯道人闻言习惯性的骂了一句，可心中却是放心不少。
他当然知道以申公豹的能力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混沌十绝阵的破绽，会这么问，主要是想要试探一下申公豹是不是已经背叛阐教了。
如果对方直接说出破绽，那么燃灯道人就会怀疑申公豹已经成了叛徒，对他的话是一句话也不会再相信。
从混沌十绝阵之中逃出来后，燃灯道人就回忆了一下之前的种种经历，发觉了些许端倪。
就仿佛十绝阵被破，除了他们阐教迫切之外，截教一方也像是故意为之。
联想到十绝归一这张底牌，燃灯道人已然明白，大商绝对是故意纵容他们阐教出手破阵的。
一想到自己为了破阵劳心劳力，十二金仙都死了一半，结果全数落入对方的算计之中，甚至于从陈凡布阵到现在，截教一个仙人都没死过了。
燃灯道人心中既是憋屈，又是怒火中烧。
同时也想到一个可能，既然十绝阵被破是大商的阴谋，那么给阐教传递阵法破绽情报的申公豹，有没有可能已经背叛阐教了呢？
站在燃灯道人的角度，这个可能性并不小。
故而才会有试探之举。
只是申公豹这会儿急中生智，察觉燃灯道人意图，及时化解了这场危机。
“行了，我也不指望你真能找到什么破绽，继续潜伏吧，你的罪责以后再说。”
燃灯道人知道了想要的破绽，也没有和申公豹继续交流的心思，话音一落，符箓白光中断，直接断了联络。
看着消散的白光，申公豹如释重负的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方才他的内心可是紧张的很，生怕燃灯道人看出什么端倪。
等等……
自己那么害怕燃灯道人干嘛？
难不成自个儿已经把自己当做是大商的人了？
刚一这么想着，他一抬头刚好对上了陈凡似笑非笑的目光。
申公豹脖子下意识一缩，忽然又想到什么，开口询问道：
“我有一事不解，还请师叔为我解惑。”
这会儿他已经接受现实了，哪怕什么都没承诺，可他应付燃灯道人的表现，已经是一种愿意听令于陈凡的表态了。
“何事？”陈凡像是猜到申公豹会问什么，淡笑着道。
“这混沌十绝阵的破绽是真还是假？”
申公豹观察着陈凡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还能有假不成？”
陈凡笑眯眯的回答道。
这混沌十绝阵内部的的确确力量驳杂，寻常人难以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