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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很轻地笑了下,“岳父你不必如此,只不过小语和我联姻,看到他被欺负,我这心里实在是难受。”“懂、我懂。”林一峰把还在发呆的林舒星攥过来,“还不给秦深和小语道歉,怎么什么胡话都往外说。”秦深掀起薄白的眼皮:“不用给我道歉,给裴语道歉就行。”“是,应该的。”林一峰狠狠地拍了下林舒星的背,“愣着干嘛,还不赶紧道歉。”林舒星被拍得踉跄,娇嫩的脸蛋留下很明显的指印。他看着周围那些不停偷笑他的人,滔天的羞愧和难堪将他活生生地掩埋。“道歉啊。”林一峰催他。林舒星难堪地哭出来。他微微弓背,从喉咙里挤出颤抖的声音。“裴语……对不起。”“我错了,我刚才不应该嘲笑你。”裴语眼神很淡,只是很轻地扫了眼林舒星,他点了下头:“嗯,知道了。”林一峰勉强笑着:“秦总你看……?”秦深淡淡地看他一眼,没有回答,只是牵起裴语的手揉了揉。“你的意思呢?”秦深问。裴语也拿不准主意,想了下:“这里的东西挺好吃的,你还没吃饭吧。”秦深唇角勾起,冷峻的眉眼忍不住弯起来。“行,那就再待一会儿。”秦深抿唇微笑。他微抬眼眸看向林一峰,“这种类似的事情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林一峰笑着说:“当然,这种事情以后绝对不会发生。”“小孩嘛,这个年龄心高气盛,小星确实是无心之言,请秦总见谅。”“南盈证券的老总刚才还在问我秦总怎么还没来,秦总你看……?”林一峰迫不及待地想要邀请秦深去商谈正事。秦深对应酬提不起多少兴趣。毕竟秦氏集团已经做得足够大,后面的目标是稳中求胜,许多新项目风险太高,对秦氏来说并不是最好的选择。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比起工作,他更喜欢和裴语说两句话。“不着急。”秦深握住裴语的手腕没放开,笑意并未达到眼底,“我先陪小语一会儿再过去。”“也是,那我和那边简单说一下。”林一峰脸上的笑就没消失过。林舒星垂头默默地听着各种嘲笑、讥讽的声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林一峰还在,他又不敢随意走动,只能承受着种种打量的眼光。他用余光偷看成为全场焦点的秦深。明明只是坐在轮椅上,比其他人都矮了一大截,可没人敢轻视小瞧他。就是因为秦深拥有常人难以望其项背的泼天财富。连带着站在他身边的裴语也绽放光彩。裴语很自然地站在秦深轮椅旁,手腕被男人牵着,月白色西服上的污渍被秦深极为昂贵的外套完全遮挡住。手工裁定的西服面料娇贵,只能穿不能洗,更别说把袖口那样打死结,可秦深完全不在乎。秦深指着袖口上的酒红色,温声问:“这里也弄脏了。”经提醒,裴语抬手看了眼,有点惊讶,“我刚才都没看见诶。”“不小心把酒水弄洒了?”秦深继续问。裴语毫不在意地说:“刚才一个侍者不小心踩滑摔倒,衣服就遭殃了。”“侍者踩滑摔倒?”秦深发出一声哂笑,他顿了两秒,黑沉的眸光忽地投向林一峰身后。正在暗中观察的林舒星猛地对上深邃又黑沉的寒眸,一股凉气从脚底窜到头顶。仿佛秦深一眼就看明白他拙劣的手段。林舒星打了个寒颤,拼命安慰自己,他安排得很周密,应该不会轻易暴露。来参加晚宴的人还在小声讨论着几年都未曾现面过的秦深。“你们说得也太离谱了,秦深不就只是腿受伤了。”“也不止,听说他确实得了信息素紊乱症。”“没想到秦深就算坐轮椅都这么帅。”“声音也好好听,他对裴语也挺好的。”“早知道之前我就不那么排斥联姻了。”“你排不排斥也没用啊,联姻这种事情看匹配度。”“笑死,林舒星匹配度不也挺高的,后面裴语要联姻时他还发动态庆祝……”“我是他的话,肠子都要悔青了吧。”后悔……?林舒星确实后悔了。当初在车上,林一峰说不用再检测裴语和秦深的匹配度,是他非要接过这个任务,还很庆幸他们竟然有100的契合度。他望向不远处,璀璨的灯光下,秦深温柔又耐心地拿湿毛巾轻轻地擦拭裴语袖口上的红酒污渍。后悔、懊恼、怨恨、不甘心……各种情绪在胸腔里翻江倒海。宾客们散去,被扇了一耳光的林舒星一边脸颊渐渐肿胀,林一峰忙着应酬无暇管他,只是用眼神警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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