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丫白净软脓,说瘦嘛,却触手肥软。
说肥嘛,纤巧均匀。
嫩得跟小儿似的,足踝往上,一截小腿接着,曲线柔美。
捧在手中,如一件艺术珍品,掌心提动,却又是活生生的。
脚是女人的性器,对此我以前一直没什么感觉,此刻却深有体会。
我以变化多端的力度,在她脚上捏揉抚按、托拽掰捻,不时掬一手水,浇湿她的脚面,洗完这只,又换另一只。
湖边微风轻拂,水声清亮,我想起小时候在小溪边掰洗着白菜芯。
我一边洗着,一边享受着那种晕晕如醉的柔情和刺激,一直不敢抬头看她脸色,生怕她不好意思,将脚缩回去。
直到快洗完了,我才转过头,见她两手撑在石上,歪躺着身子,晕着脸儿,轻咬着唇,神色似感动,又似羞涩。
我忍不住捧起脚儿,亲了一下,手中一动,她的脚急缩了回去。
她动我也动。
我站起来,向她俯过身去,她撑着手退缩了两步,才转过身,被我从后背搂住。
这一连串动作,如有默契,无声无息,像个舞蹈剧。
我将脸埋在她耳后,心儿狂跳。
她轻喘着,开始挣动,口中低叫:“别――别这样――不可以!”我紧紧抱住她,不让动弹,嘴里喘着气:“别闹!被人看见多不好。”本来该她说的话,却被我先说了。
恰好小道上有两人走过,她呆了呆,女人在关键时刻总是反应迟钝。
我乘机将头从她脸侧弯过去,捉到了她的唇,她“唔”的半声,被我掰转过脑袋,将她的唇堵实了。
就像眼睛忽被蒙住的人一样,她惊乱地挣扎。
而我,紧紧摄住她的唇,用力狂吸,唇包住了她整个小嘴,拿舌顶过去,碰到她紧闭的牙齿。
我喘着气,稍稍减轻了唇上的压力,这才品出了她嘴唇的柔软和芬芳。
我又渐渐放松了对她身子的紧箍,她的身子也随着变软,唇儿微颤,竟没怎么躲闪,我离开她的唇,脸贴着她的脸颊轻摩,将她搂进怀,心在胸腔里剧烈跳动,轻声说:“蓉姐,你真好。”
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嘤语:“天啊,太可怕了―――我再也不敢随便跟人出来了。”
我轻笑一声,掰扶过她的脸儿,她的眼睛像在睡梦中一样,兀自回避着我的目光。
然而我捧起她的脸亲吻时,她却不怎么挣扎躲闪了,间或一两下,唇儿还有回应,我含住下半唇,轻咬了一下,移上去,舌侵入她口中。
女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样,她的香舌柔软,含进来,就像要融化一般,分泌出一股甜甜的津液,全被我咽下。
此时此刻,我爱煞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子,她的全部,我都珍惜不已。
她的唇,她的鼻,她平滑清亮的额际,她水波迷离的双眼,她脂腻柔滑的双颊,她柔顺的黑发,都令我迷恋不舍――――――。
她说:“你是不是对很多女孩都这样?”
这时我们已坐回椅中,我轻拢着她的肩膀,她的头抵在我的下巴,一个柔发遮盖的黑脑袋在我眼皮下。
我不知如何说,正在思量。
她仰面向我,说:“怎么了?不方便说?”
我叹了口气,其实我还没想好怎么说合适。
她拿手戳了戳我身子,带点撒娇地:“说嘛。”
我说:“我真正喜欢的一个女孩子,离开我了。”
她黑眼珠关注地:“为什么?”
我说:“嗯―――”半响没声。
她捅了捅我:“吞吞吐吐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