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一些人听到了雌性激烈的呻吟声,像是闻着腐肉味道的豺狼跑到这个地方。
可是等他们到达的时候,小巷已经不见一人,只有在道路上还残留的小小水潭,其中飘荡着雌性的残香,以及尿臭。
……
不知道过了很久,我被少女们婉转的呻吟声被吵醒,四肢沉重得像是被灌了铅,鼻尖闻到甜腻腥臭的味道,我发出细微的呻吟,仿佛灵魂还记得被洗脑强制高潮的痛苦,身体正在后怕,颤抖不已。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瞳孔花了数秒钟熟悉了昏暗的环境,而我所看到的是一片雪白的肉体。
这里似乎是某种的监牢,跟自己一样的少女们正赤裸地靠在一起,她们稚嫩的身体正在不住相互摩擦,好像是在依靠着彼此的体温相互取暖,却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她们的嘴中却发出甜腻的呻吟。
仔细一看,她们的双手正被反绑在背后,从着彼此摩擦的肉体,她们的年龄应该跟我相当,符合事先调查的10至16岁的少女们。
——看样子自己是已经成功混进来了。
钓鱼执法虽然成功,但同时也让我自己陷入难以被救援的处境,但好在,我的肚子里面还有着最终保险。
我低下头观察着自己的身体,跟那些少女一样,我的衣服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白色的过膝袜(?),略微起伏的稚嫩胸部以及白皙肉肉的阴阜全都暴露在外面,但我的双手也是被反绑在后背,让我无法遮蔽住敏感的地方。
当我意识到自己是浑身赤裸的时候,身体也开始逐渐发热起来,心跳开始加速跳动,细密的雌汗从着体表分泌,使我发出少女独有的雌香。
未成熟的乳樱竟在这个时候渐渐充血,而小穴里也开始有着难以克制的瘙痒与湿润的触感。
——?
我此前并没有自慰过,对色色的事情也只限于对‘淫兽’的了解。
在这种羞耻中迸发的快感,让我满脑子都是问号,难以理解身体竟然在这个状态下萌生出性快感。
或者说,我连这是快感都不知道,只是灵魂之中还记得那双艳红色的瞳孔赐予给身体的无限接近于瞳孔和极乐,让我的体表慢慢变得嫩粉,就连呼吸声都显得娇媚起来。
小穴变得瘙痒,仿佛被羽毛剐蹭,使我本能般的夹紧双腿,用着最为原始的方法开始自慰。
这样的摩擦终究只能升起有限的快感,如果我的双手是自由的就好了,我这么想到,挣扎着手腕想要从束缚挣脱,但是也只是让我的身体像是青虫一样扭来扭去。
在难以遏止的快感之中,我大脑里面出现姐姐伟岸的身影,这时她的话语浮现在我耳边。
“淫界的魔力对于魔法少女来说是极其危险的存在,魔力回路会被淫气改造,从而变成另外一种淫性器官——胎堕。但好在胎堕并非是不可逆的,治愈那些受到污染的魔法少女,而这便是苍的魔法。妹妹,你无法跟我一起战斗,可你的能力可以拯救更多的人。”
这是我刚刚成为魔法少女时姐姐对我说的话,那时的我抱怨着无法跟姐姐一起上战场,而现在我依然怀有怨言。
身体内部的魔法回路在我的思念当中渐渐启动,纯洁宛如小溪般的魔力洗刷着我的肉体,让玷污身体的淫界魔力远离自己的身体,而同时,异常的性冲动与快感逐渐消失,就连刻灵魂之上的洗脑魔法也在逐渐治愈。
当身体恢复到往日的平静,我才重新开始思考自己目前的状况。
空气之中充满着侵略性的浑浊淫气,而这便是淫界的标志。
而我现在所在的地方应该是淫界的某种监牢当中。
我抬起头,看到悬挂在监牢顶上的灯,我这才知道就算在淫界之中也是有电的存在,虽然就不清楚怎么发电。
而这间监狱并不大,跟一个卧室的大小差不多,但是里面却关着二十二名少女,上厕所的地方是在一个角落,没有遮挡,这意味着撅起屁股方便并不亚于一场羞耻的刑法。
而唯一令人感到在意的便是地面,淫界的地面并不是混凝土的设计,反而像是有着血肉的活物,双脚踩上去只会感觉到黏糊糊的柔软,并且好似在呼吸般有着轻微起伏,表面还散发着热气。
但也正是如此,赤裸的少女们以跪倒,侧身的姿势躺在地面上也不会有什么不适,也不会感到寒冷。
现在收集的情报有限,我只好缩紧赤裸的身体,双手抱着膝盖,老老实实地呆在角落,耐心地等待着情况发生改变之时。
监牢的生活比想象之中更加漫长,因为没有时钟,难以估计正确的时间流逝,但好在有着狱警的生物会来送饭。
以时间间隔来说,大概是每送两次饭,应该就是一天。
但我来说,比起时间流逝的顿感,更加让我感觉难以忍受的还是每天的饭菜。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混合物,盛在破旧的金属盆中,黏稠而腥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碗里的液体呈浑浊的乳白色,表面漂浮着半透明的胶状物,只有勉强还能看到几米饭和菜叶的形状。
就算隔着老远,我也能闻到浓烈的气味,那是腥臭与某种腐臭混合的味道,令人胃部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