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周围的少女已经开始传来此起彼伏地呻吟,空气之中飘散着雌性发情的性臭,我十分熟悉这个味道,毕竟每天都在闻着。
自慰…所谓自慰应该指的是安慰自己的动作,我随着身体本能夹紧大腿翘起屁股,小穴处传来一阵心颤般的快感。
这时我突然感觉到一股严厉的视线飘在我的皮肤上,让我的呼吸几近停止,我眼睛的余光看到踩着十五厘米高跟的邪姬正在缓慢靠近,似乎正在巡视着少女们自慰的动作和反应。
我自暴自弃地将手指摁在滑腻不知不觉已经湿润的阴阜上,一股完全陌生宛如电击一般的快感让我全身一股痉挛,使我的身体本能般的往上翘着,宛如是在躲避这个快感。
“咿呜?……?”
屁股的角度比之前更翘,嘴中吐出来呻吟的骚魅程度完全不输于其他少女,这让我对自己的身体更加陌生。
明明用魔力将自己的身体尽可能的保护住了,为什么敏感度会如此异常?
我抱着这样的疑问,浆糊般的大脑却完全没有思考出答案的可能性,手指继续攀上阴阜用着指尖继续开始人生第一次自慰。
“咿呜?啾呜?咕…好舒服?不应该?咿……不应该这样?完全没有办法理解?…这个地方格外的舒服…~?”
——答案很简单。
用魔力压制性欲本身就是不自然的做法,而我这个年龄的少女大多数都开始用自慰理解自己身体。
是天生的,被大自然所承认的自慰狂。
那双高跟鞋正停在自己的脸边,我清楚的感觉到邪姬正在观察着我的身体。
她的视线之中有着不屑与耻笑的意味,是在嘲笑我的身体正在觉醒着扭曲的快感,是在用我不停痉挛的身体作为娱乐…是在享受着一位原魔法少女的堕落自慰。
我在我的心中如此想到,这些都化作自慰燃料。
我的手指胡乱地扣弄着小穴,就连所谓的敏感点都没有找到,更别说是刺激着阴蒂或者小穴内部。
我的身体却在这种杂鱼的快感之中愈加狂乱,宛如是在害怕高潮那样扭来扭曲,躲避着我自己的手指。
在距离高潮仅仅在一寸的距离,但我的身体在排斥着高潮。
就在我继续苦闷地进行新手自慰的时候,我面前的邪姬抬起了高跟鞋,然后狠狠地踩住我的头部,将我的面颊完全陷入肉质粘稠的地面。
“呜啊?——!”
我发出一声惨叫,但听起来却像是雌性献媚的声音。
在疼痛与慌乱当中,我手指扣挖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反而则像是开窍那样终于摸到嵌在小穴肉缝当中的黑色丁字裤。
我的手指意外找到肉蒂的位置,那个一直以来在瘙痒,每次睡醒之时都会从包皮钻出来的位置,当我的指尖刮动之时传来令灵魂震颤的快感。
在疼痛与闷绝之中让我想起被‘洗脑’绝顶时的快感,灵魂上本来愈合的伤疤再次被揭开,身体宛如记起来了撕裂般的绝顶,让我的子宫缩成一团分泌出大量淫水,而我的魔法回路则是第一次显露出暴走的征兆,本来纯净的魔力顺着淫水泄露出来。
在被邪姬踩头后的两秒,我的表情融化,连带着身体也被快感彻底侵蚀,我抬起屁股冲着肉缝当中喷出人生第二次象征着绝顶的吹潮,随后我陷入短暂的失神当中。
——高潮…是如此舒服的事情…??
随后我被踩醒,浆糊般的大脑像是被狗一样抓起来,我一边流着淫水一边无意识地扣挖着小穴。
但很可惜,在淫界,我这样的雌性是没有随意自慰的权利,我被强迫着背起手被锁在队伍的前端(似乎是以身高进行排序),手铐上设有锁扣,我与其他少女串联成一排。
被邪姬成为称之为“雌畜队列”。
链条长度仅10厘米,就算不动,我也要贴着前面少女的身体,而我也能感受到背后的少女正在焦躁微微摩擦着我的背部。
“走。”邪姬的命令打破了短暂的寂静,鞭子在空中挥出一道弧线。
我强忍着子宫与小穴的瘙痒,强迫自己迈出脚步,铃铛清脆的声响伴随着我的动作,少女所组成的淫靡之声在监牢中回荡。
而那些不想走的少女也会随着队伍的前进而不得已地迈出步伐。
我们的命运已经被着‘淫界’锁死,黑暗在前方张开散发腥臭绝望的巨口,而我们,只能一步步走向未知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