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鬼互相对视,同时愣在原地,意识到对方都没说谎。
那不就是?
姜斯暗骂了一声,抄起哭丧棒走近浴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开门。
却是空无一人。
“你刚才感觉声音是在哪里传出来的?”海棣问他。
“听着就是从门外……至少是隔了一层东西。我关掉花洒的时候能听得很清楚,还以为是小凤仙戏瘾犯了。”
那能在哪?
他们同时纳了闷,姜斯又肯定自己没有听错,可海棣却没听见。
姜斯沉吟了一会,把灯关了去把浴室隐秘的死角都翻找一通。
“你这是在找什么?”
“万一不是鬼,是什么摄像头或者什么高科技产品呢?听说有的变态就喜欢放些整蛊的玩意,来录像取乐。”
姜斯这般解释,最后却依旧没发现什么东西。
只能倒在床上休息,把脸埋进枕头,闷声道:“不管了,反正我一大男人,总不会吃亏。”
海棣依旧神色凝重,飘到浴室里反复去找可疑的地方,结果自然和姜斯一样。
飘出浴室后,看见姜斯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模样,忍不住再次道:“你头发还没擦干。”
不耐烦的人看也不看他,只道:“你好烦啊!”
“你从地里刚挖出来的吗,这么多规矩?”,
海抿直唇角不语。
许久没听见回答,姜斯以为他也走了,气氛一安静下来,不禁昏昏欲睡,合上双眼都要睡着了,忽然感觉浴巾被拿了起来盖在他半湿的发梢上摩擦。
“?”
姜斯竖起问号,诧异道:“你今儿怎么了?这么体贴。”
海棣懒得搭理他,闷声干手上的事,直到把他头发擦干才算完。
浴巾拿开,正对上姜斯笑意盈盈的眼睛,他说道:“手法这么娴熟,肌肉记忆啊。”
“胡说八道。”海棣没忍住辩驳,“睡你的觉。”
“啧,现在我不跟你说,等你恢复记忆打脸的那天。”姜斯哼笑两声,翻了个身,换成更加舒服的姿势。
宽大的衣摆被他直接压在身下,将瘦削的腰线勾勒得格外清晰。
恢复记忆也不会打脸。
海棣有自己的直觉判断。
只扫了一眼,匆忙给他拉好被子就飘到单人沙发上,闭目休息。
。
一夜无梦,姜斯被王兆的敲门声给叫了起来。
隔着门应了一声,姜斯便慢吞吞地开始换衣服。他带的都是最方便行动的长裤短袖,衣服简单,穿在他身上却格外的清爽让人光是看着就眼前一亮。
海棣为了避嫌,刻意转过身不去看,听着悉悉簌簌的换衣声没了才往后看。
“都是男人,你躲什么呢?”姜斯纳闷,“没见过人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