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娘立刻回头,“可以!”
“……”
他好像说过一个月不给她和小凤仙供香来着,现在才过去几天?
姜斯懊恼自己嘴太快,起身给她拿香烛贡品。刚给她摆好香,白七娘美美开动。
一旁海棣看了,不知为何,他也有种想要吸一口的冲动。
。
当晚
姜斯留下海棣住宿,说他跑来跑去实在不方便,留这里住一晚也行。
说完后,姜斯就拿着睡衣去浴室洗漱,留下海棣独坐客厅,有些茫然。
他尽量稳住心态,告诫自己不要多想。就是留宿一晚而已,没有客房大不了就睡客厅。
姜斯完全不知道他内心戏这么多,半干的发梢下搭着块干毛巾,慢悠悠走出浴室门。
被水洗过的皮肤裸露在外,蒸出几分红润。几滴没擦干的水珠落在肩颈上,一路没入没扣严的睡衣衣领下。
姜斯浑然不知,用毛巾随意擦了两下,拿起吹风机,往发梢上吹去。
机器的嗡嗡声掩盖海棣的脚步动静,他一路靠近过来,从姜斯手里接过吹风机,故作为他吹头发的意图,实则趁着对方偏头时,一举擒上同样被水洗过愈发红润的唇瓣。
嗡嗡轰鸣不绝于耳,姜斯恍惚间似乎听见有水声啧啧在两人之间传输。
这声音太吵,姜斯伸手去够想要关停,被海棣避开,一本正经道:“你把它关了,我用什么?”
“那你现在也没用。”姜斯斜觑着他。
“我要用。”海棣把头扳正,左手插入蓬松半干的发梢里,右手举着吹风机动作。
每拨弄两下,都要有意无意揉捏摩挲过后颈至耳根的皮肤。带了点亵玩的狎昵的意味。
姜斯懒得自己动,干脆由着他来,对时不时的小动作,干脆置之不理,抱着手机刷刷最近的新闻。
海棣突然疑惑问道:“你家有虫子吗?”
“什么?”
姜斯单薄的斜方肌右下侧不知道什么时候红肿了一小块,被睡衣半包,不是仔细看加上他皮肤太白,压根看不出来。
海棣没回答,用指尖揉了两圈,问他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姜斯漫不经心道:“不疼不痒,可能不小心被撞到了吧。”
海棣应了声,老老实实把头发给他吹干,这才去浴室洗漱。
最终姜斯还是没让他去睡沙发,直言道:“你太高了,沙发肯定不行。睡床上得了。”
海棣便顺理成章和他睡到一张床上。
不过也就是盖着被子纯聊天那种,姜斯今天消耗精力过多,躺了没几分就睡熟过去。
黑暗中,海棣悄悄握上他的手,同样闭上眼睛睡觉。
……
“海棣——”
“海棣——”
姜斯突然从梦中惊醒,推搡身边熟睡的人。
没有一丝光的情况下,精准捕捉到对方睁开眼睛,在他即将说话的前一秒,用手捂住他的嘴。
姜斯用气声道:“有东西跟着我们回来了,就在这个房间。一会我们先出去,我要拿东西把它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