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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难散)
对夕来说,博士突如其来地来到她的生活中,毁掉一切后又突如其来地离开。上次也是,这次也是。
夕一早醒来后,只看到博士留下的纸条:“有缘再会”
不过这次还多了一张纸条,说的是,让夕以自己为主角,用自己的所有能力,画一张春宫图出来,以待自己检查。
虽说夕快要把对博士的服从刻入本能了,但那是建立在博士在她面前的基础上,现在孤身一人的夕看着这要求,再想到过去三个月的经历,那是又羞又恼,自然也不会遵守博士的要求。
又是三年后。
夕早已搬离原来的居所,但博士还是找到了她。
三年沉淀,夕自以为不再会被博士所轻易控制,但二人一重逢,臣服的念头就由本能而产生,让她再次雌伏在博士脚下。
而因为不听命令被狠狠责罚一通,紧接着又是三个月的放纵与极乐后,博士再度离开,相比上次,博士多留下一句“善意”的提醒,告诉夕自己的命令不只是“调教”,也能让夕对画技了领悟更上一层楼。
而当夕将过去三个月的记忆与感受融入画中后,她在羞恼之余,却又获益良多。
再三年。
博士再次精准找到夕,再一次,夕反抗随后败下阵来,再一次雌伏在她的主人脚下。
三个月后,博士离开。
三年又三年,不知道几个三年来,夕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在博士不在的日子里,她禁欲却不绝欲,欲望就在她的躯体里如水般满盈。
而当博士出现后,她遍主动奉上自己前一次所绘的春宫图,供面前的男人检阅,然后将三年来的欲望,在这三个月中尽数宣泄给面前这个不论肉体还是心理上都自己都彻底臣服的主人。
而又是数个三年后,第一次,博士没有准时出现
接下来的几次,夕就感觉到博士的“迟到”越来越久,而博士的身体也越来越虚弱。
大概是,凡人终究有他们的极限。夕头一次意识到这一点。
直到夕搬入婆山镇后,博士再没出现过,不知道是未能找到此处,还是已经离开人世。
夕感觉,像是一直笼罩自己的乌云终于散去,又像是心里缺了一块本应在那的东西。
慢慢地,夕将回忆隐藏,不论是博士的样貌,声音,还是二人间的其他一切,都被漫长岁月冲淡。
但不知为何,夕仍坚持着,每三年一次地自绘一张春宫图,也只有这时,她才能隐约想起博士的存在。随后,画卷与回忆就一同被封入匣内。
时光飞逝,夕来到一个叫罗德岛的地方,也经历了许多。
而这天,罗德岛的领袖,叫博士的那人,向她求画。
有约在先,夕便应了对方的要求,而那副登徒子行径,不知为何让她久违地想起那个一直不知其名字的主人来。
求画后三日,博士再度来到夕的宿舍内。
“我不是说过吗?别来扰我清净。”
但面前的博士似乎有了一丝不同,而随后,夕就久违地听到那句命令。
“夕奴,跪下!”
回过神来,夕已经跪倒在地,那么多年过去,那服从的本能依旧深深刻在自己的肉体和精神之中。
感受着身体深处,似乎无数年中一切被抑制的欲望被一并激发,胸前蓓蕾挺立,蜜穴中淫水四流,女性最神圣的子宫主动降下地迎接来客,浑身上下,荷尔蒙的味道开始散发。
慢慢地,夕放低身子,挺起翘臀,以一副土下座的姿势,再度雌伏在博士面前。
而两侧,那放有无数画卷的书架上,无数匣子自动打开,一张张画在半空中展开。
她们都是夕,表情或平淡,或激动,或圣洁,或放荡;神情或愠怒,或喜悦,或哀愁,或悲痛;性格或开朗,或内敛,或沉闷,或奔放。
但相同的是,那无数千姿百态的夕,都有着一副淫荡的身子,穿着一身淫荡的服饰,摆出一副淫荡的姿态,露出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淫荡——只属于面前男人的淫荡。
“主人??…请宠幸夕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