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快用老师的大教鞭狠狠责罚贱徒弟吧??”
不清楚如何说淫语的夕,反而说出了令人无比亢奋的话,博士便也不再装正经,提枪,上马!
“唔齁??”
“嗯??…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这么……舒服????”
“齁呜呜呜????……慢一点……脑袋要坏掉了????……”
“再继续下去……曾(真)的会坏掉的??????……”
“但是…不想听(停)????……好酥胡(舒服)噢噢噢噢??????……”
说到底还是初尝人事,博士高潮的房事技术又怎是夕能战胜的了?
不理会夕口中发出的声音从淫叫变为求饶最后只剩下雌兽的低吼,博士在这一晚就实实在在地把这十二分之一的巨兽侮辱,强奸!
次日早。
夕从梦中醒来,摇了摇昏沉的脑袋后,开始回忆起昨天的事来。
毕竟聪明过人,夕瞬间意识到,自己这便宜师傅早有计划,大概率就是冲着自己的身子来的。
夕,愤怒了!但当她想去兴师问罪时,却在桌上看到一张纸条,只有四个字——有缘再会。
……
(再会、沉沦)
转眼便是三年,对于常人来说,三个春秋足够做无数事,但对一只巨兽来说,或许只是一眨眼罢了。
三年内,夕的画工突飞猛进,现在早已是一代大家,一副“拙山尽”(因为懒得瞎想名字,干脆剧情微调把这幅画前置了)闻名天下,使她得了一个“拙山居士”的雅号。
不喜交际,夕就在江南一个小山丘上,修了几间草屋作为居所,同时放出声明来,不接待任何人。
但今日,夕这清净的居所,终究要被世俗之欲望染污。
“夕小姐如今的画技,怕是远超于我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回头,夕发现博士正站在门口。
对于这个该死的夺了自己清白的人,夕一直恨不得千刀万剐,但哪怕她找司岁台询问,也得不到面前这人的一点儿信息。
照理来说,现在他既然出现,自己就应该马上提剑把他剁成臊子。
但夕也清楚,对方定是有备而来,因此,她只是静静地坐在案前,继续完成手头上这幅画。
“你来干什么”
“与夕小姐再续前缘”
“做梦”
“夕小姐不要这么大火气,在下既然敢来,肯定是有一点把握,不若夕小姐泡上一杯好茶,我们细聊?”
想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夕便没有拒绝,但泡茶是不可能的,随手幻化出一张马扎便是最大的仁慈了。
“虚空造物,果然,夕小姐如今的画工便去到我难望其项背的境界了”
“张口就来,你那幅画上蕴藏的神韵可不是如今的我能做到的”
“那幅画并不是出自我手,说回正题,在下今次前来,是想与夕小姐再续前缘”
“什么再续前缘,不就是精虫上脑想来污我身子,就凭那幅画?”
“是,也不是,夕小姐就当听个故事”
“倘若对一般人来说,那幅春宫图无异于世界上最强的春药,能让烈女动春。但也仅限于此。”
“但夕小姐选择以画确定自身存在,这幅画对夕小姐就有意义了”
“听闻那尚蜀的酒诗仙曾在见过一首诗后自愧不如,沉寂数日,直到酒后赋诗一首,内心通达后方大笑而去。”
“这幅画也是一样,既然夕小姐还未能超越其境界,它就只会是夕小姐的一个心魔。而终日里被那幅画占据心神,夕小姐还能分清,那淫荡下流的,究竟是画中人,还是夕小姐自己吗?”
听着博士的话,夕的脸色越来越冷“不错的假设,但你有怎知我没有超越那幅画的境界?”
博士不禁失笑,摇了摇头“夕小姐何必打肿脸充胖子,刚刚还说做不到那种神韵,现在怎又改口了”当然,哪怕没有那句话,博士也很清楚夕暂时跳不出“笼子”,毕竟那幅画来自于无数年后的夕自己,纵使夕天纵奇才,又怎能轻易超过具有同样天赋,还经过无数年积累的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