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砚舟则是帮她挪了个椅子放在床尾,自己则在床脚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许轻宜从卫生间出来的那一秒开始,沈砚舟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她,每一寸都仔仔细细的看。
包括她给他康复的那十几分钟。
疗程时间待结束没结束的时候,许轻宜忽然被他一把拉起来站在他身前。
距离太近了,许轻宜穿着这种衣服,被他看得不自在,想退出来离远点。
沈砚舟从床脚起身,顺势逼着她往后退,逼得许轻宜又一次摔坐进刚刚的椅子里。
他俯身下来的时候,她是下意识的并拢,虽然于事无补。
不知道为什么,沈砚舟心底里涌起过的那一丝担忧萦绕着散不尽,对她就越发热烈而缱绻。
许轻宜不知道他是什么心境,只觉得他今晚就跟被栓了太久的狼,一副要把她拆碎了的感觉。
事后恶劣的咬着她的耳垂,“怎么样?够不够久。”
许轻宜嘴硬,“还不是因为我康复手法专业。”
沈砚舟从善如流的“嗯”着,“那后面继续给我做康复?”
这下许轻宜瞥了他一眼,想白嫖她手法的意图不要太明显。
“你先去复查再说。”看医生怎么评断。
末了,许轻宜突然问他,“你那个药从哪里买的,我想多买点。”
沈砚舟看了看她,用那个药频繁点倒也没什么副作用,但都是狠了之后才用。
她手头还有,就预料着最近能用完?
“这么看得起我?”
许轻宜没忍住掐了他一把,“想什么呢,我是想用来给客户当赠品。”
沈砚舟眉头慢慢挑了起来,“你这赠品,是不是有点慷慨了?”
许轻宜愣了一下,“很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