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佟蓉婉顾不上其他的,连忙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直到两人肌肤相触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胆大包天的事情,连忙松了手,就要下跪求皇上赎罪。
nbsp;nbsp;nbsp;nbsp;谁知康熙爷似乎是一看她松了手,也不管她跪不跪的,就要准备上山。
nbsp;nbsp;nbsp;nbsp;佟蓉婉顾头不顾尾的,半跪着就又伸手拉着他的衣袖,跪在地上,抿了抿嘴,垂下眼眸试探性的开口说道:“皇上,您消消气,即便是再生气,咱们也要从长计议啊。”
nbsp;nbsp;nbsp;nbsp;康熙爷转过身,却没用力,任由佟蓉婉握着他的手,目光也落在两人相触的手上。
nbsp;nbsp;nbsp;nbsp;平日里她最是害怕和康熙爷有什么接触,特别是此次下江南,此刻她却恨不得粘在他手上,生怕他猛的冲出去,杀光这些人。
nbsp;nbsp;nbsp;nbsp;即便是她也想杀。
nbsp;nbsp;nbsp;nbsp;现在有谁能告诉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nbsp;nbsp;nbsp;nbsp;就在她思绪混乱的时候,顾问行跑到了两人面前,规规矩矩的行礼之后,这才说道:“皇上,那江焕的妻子说是有下情报告给姑娘。”
nbsp;nbsp;nbsp;nbsp;佟蓉婉此刻来不及思索为什么这个女子会找她来报告,听到了消息之后只觉得可以说服皇上,于是就这么拉扯皇上的衣袖,下意识的做出小时候最擅长装可怜的模样对着康熙说道:“皇上,那姑娘来寻我,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蓉婉可不可以请一请皇上教教蓉婉?”
nbsp;nbsp;nbsp;nbsp;男人依旧不说话,周围就这么安静了下来,佟蓉婉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想要瞧一瞧,她悄悄的转了转眼眸,准备抬起头瞄一眼身后的顾问行。
nbsp;nbsp;nbsp;nbsp;谁知一抬头,忽然,视线凝固住了。
nbsp;nbsp;nbsp;nbsp;她那里是拉着皇上的衣袖,她不知道怎么弄的,竟是慌忙之下扯住了皇上漆黑短打的上衣,关键是因着她的跪姿,硬是将衣服扯开,露出了下身的裤装。
nbsp;nbsp;nbsp;nbsp;皇上的双腿是极为修长笔直的,原本这个姿势她垂头是没什么的,可是在她抬起头颅的时候,双眸的位置极为尴尬。
nbsp;nbsp;nbsp;nbsp;皇上为天子,神龙降世,就是一些地方很是突出这倒也挺正常的,可为什么隔着裤子都能比较清晰的瞧见其威武之势!
nbsp;nbsp;nbsp;nbsp;佟蓉婉只觉得脑袋一阵轰然。
nbsp;nbsp;nbsp;nbsp;她虽有些记不清了,但在前世可在女生之中流行一经典名言:大树挂辣椒!
nbsp;nbsp;nbsp;nbsp;怎么,难不成是谬论?
nbsp;nbsp;nbsp;nbsp;就在她满脑壳跑火车的时候,男人带着很是无奈的嗓音问道:“佟蓉婉,你究竟要看多久?”
nbsp;nbsp;nbsp;nbsp;说着他将女子的手挥开,刀收回刀鞘,倒是不去杀人了,反而先一步走到了侍卫牵着的马旁边,翻身上马,走了。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而此刻佟蓉婉只觉得浑身都快被火给烧了,面红耳赤,生不如死,甚至恨不得自戳双目,或者是直接将这一段记忆给直接弄失忆也好啊!
nbsp;nbsp;nbsp;nbsp;反倒是一旁的顾问行几步上前,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声音殷勤的说道:“小格格,咱们起身吧。”
nbsp;nbsp;nbsp;nbsp;佟蓉婉缓缓抬头,看着这个除了梁九功以外,最得皇上意的太监。
nbsp;nbsp;nbsp;nbsp;不同意梁九功越发富态的模样,顾问行不胖不瘦,那总管太监的服饰在他身上穿着总是恰到好处的合身,如今换了一件寻常男子穿着的常服绿衫,也是刚好合身。
nbsp;nbsp;nbsp;nbsp;让人觉得顾问行就是做了太监,也是最体面的太监。
nbsp;nbsp;nbsp;nbsp;“好。”
nbsp;nbsp;nbsp;nbsp;佟蓉婉撑着身子起来,内心崩溃,面容也是通红滚烫的骑着马追着皇上的背影下了山。
nbsp;nbsp;nbsp;nbsp;致命的问题:自己对着未来夫婿的那一个地方以跪姿姿态看了很久,被未来夫婿揭穿了,该怎么办?
nbsp;nbsp;nbsp;nbsp;答案是:直接扑倒。
nbsp;nbsp;nbsp;nbsp;现实情况是佟蓉婉顶着又如火烧一般的面容,神态如鹌鹑一般的坐在椅子上,极力假装自己整定的看着地上跪着哭诉自己冤仇的女子。
nbsp;nbsp;nbsp;nbsp;“姑娘,求您救救小女子,您若是不救小女子,小女子怕是活不成了!”
nbsp;nbsp;nbsp;nbsp;那女子满脸泪痕,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也不肯坐,就这么站在原地哭着说话,不到一会儿地面上就形成了一圈儿小小的水渍。
nbsp;nbsp;nbsp;nbsp;可她说话确是极为清楚的,即便是略有哽咽,却也只停顿一下,便是继续说道:“姑娘,咱们江县做主的人不是县丞,也不是矿政,而是那自称为矿政夫人的女人。”
nbsp;nbsp;nbsp;nbsp;“她叫江黎。”
nbsp;nbsp;nbsp;nbsp;佟蓉婉一愣,随后问道:“她是谁?”
nbsp;nbsp;nbsp;nbsp;这一句她显然是说的江黎,问的也是她背后的关系。
nbsp;nbsp;nbsp;nbsp;那姑娘摇了摇头,声音极为哀切的说道:“我我不知道,我能知道这些关系都是,都是因为我父亲过世之后,和江焕订了亲,偶尔婆婆会带着我去参加族内的事情,我偶尔听见的。”
nbsp;nbsp;nbsp;nbsp;“我刻意的去在了解这些事情,因为我对自己父亲才去了一天矿山就离奇死亡这件事情存有疑虑,所以格外注意江家族内的事情。”
nbsp;nbsp;nbsp;nbsp;她的手指紧紧的捏着袖口,继续说道:“但我一个女子,又是一个傻子的童养媳,能知道什么呢?”
nbsp;nbsp;nbsp;nbsp;“可我不甘心,我父亲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自幼疼爱我,若是我不问,不去探究父亲死亡的真相,我如何对得起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