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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裕舒缓步走到林惊昼面前,房间里的灯散射开,光线强烈到让人觉得一切都无法躲藏。

确定了近来一直在怀疑的事情后,张裕舒反而觉得很平静,此时此刻,他平静到几乎无法感受到自己的情绪。

“这套西装是你的,我猜你忘记了。”张裕舒说。

黑色的迪奥高定礼服款,林惊昼在公开活动上穿过很多次,也是第一年林忠明拿出来拍卖的东西。

林惊昼不爱穿西装,这套是为了出席一些相对正式的场合才买的。

但对现在这个身体来说,就没有那么合身。

现在他比原来矮了一些,骨架更小,在原主的那个男团里并不是打眼的存在。

但他独自在舞台上唱歌的时候,那种从容自信的感觉,仿佛可以拿下全世界。

张裕舒看着这张陌生的脸,他比林惊昼年轻好多,眉目精致如画。以至于会让人恍惚,林惊昼的二十一岁是否也是这样,没有黑眼圈没有烦恼,只要笑一笑,谁都要为他倾倒。

林惊昼没有说话,他看起来特别颓废,愁苦的表情和年轻人的脸摆在一块儿,实在割裂。

他有气无力地说:“张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裕舒冷笑:“前几天你不是跑到我面前来跟我说你就是林惊昼吗?怎么今天又不承认了?你的灵魂可真是来去自如。”

林惊昼这才抬起头,他的脸惨白,他把吉他放到一边,很轻也很颓唐地说:“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这句话让张裕舒找回了他的情绪,怒意一下子涌上来:“你真是一点都没有变,不想面对的时候,就要逃避。”

吉他断了的那根弦,弯曲着,独自翘开,在空气中震荡着,发不出一点声音。

林惊昼闭上眼睛,用沉默对待张裕舒的诘问。

张裕舒吸了一口气,用尽最后一点耐心,说:“这是你给我的回答吗?”

林惊昼偏过脸去,不带情绪地陈述:“林惊昼已经死了。”

张裕舒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他的理智在疯狂地后退,他看着那张陌生的脸,咬牙切齿:“那你他妈是谁?”

林惊昼反而笑起来,他的表情如此惨淡,今天一整晚酝酿的低气压在这一刻爆发,他抓住了张裕舒的手腕,直视他的眼睛。

“我也想知道我他妈的为什么在这里!”

“我特么早就死了!”

张裕舒从未见过林惊昼脸上出现这样的表情,目光如同烧红的铁钳。

张裕舒松开了手,林惊昼的指甲划过他的手背,带来一阵刺痛。

林惊昼开始控制不住地咳嗽,他歪着身子半躺在沙发上,咳得惊天动地,那样子,仿佛要把身体里错位的灵魂呕出来。

张裕舒感到一阵无措,他仿佛做错了什么事,脑脖子上升起一种热辣辣的感觉。

他不明白,一个永远对着他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的人,为什么现在脸色灰败得如同一个死人。

林惊昼趴在那里,垂着头,但弓着肩膀,如同一只困兽。

他开始笑起来,笑声中惨杂着哽咽,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将他压垮了。

林惊昼缓慢地爬起来,他用手掌抹了一把脸,重复了一遍:“林惊昼已经死了。”

张裕舒条件反射一般地向前,在挥出拳头之前又突然找回理智,他看着面前的人,目光变得无比冰冷。

最后,张裕舒一言不发地转过身,离开了。

林惊昼的感觉变得很迟钝,他隔了好久才听到门关上发出的那一声响。他花了很久的时间站起来,步伐摇摇晃晃。

他几乎是循着本能在行动,林惊昼走进书房,用颤抖的指尖,打开那个暗格,取出密码箱。

八音盒和发夹还好好地放在里面,林惊昼捏住那个发夹,眼泪突然就滑了下来。

他伸手把眼泪擦掉,然后打开八音盒,扶起摔倒的跳舞小人。

发条拧起来有些费劲,林惊昼的手又有些抖,花了好久的时间,才拧到了头。

接着他平躺下来,书房里的地毯有一股冷冽的味道,因为年头久了,变得有些扎人。林惊昼觉得自己好像躺在冬日干枯的草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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