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渊的潜台词就是杜若都懒得告诉你，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顾思哲朝着慕九渊咬牙切齿。
杜若突然将两人分开，顺带瞪了一眼顾思哲，“你在这老老实实，我去给你拿画。”
顾思哲点了点头。
几分钟后。
杜若直接将一幅包好的画作递给了顾思哲，也没有在意顾思哲的态度。
只见顾思哲小心翼翼地抱着，然后一脸激动地看向杜若，问道:“杜姐，你要什么礼物？只要你说出来，我就可以准备好。”
“不用了。”杜若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不行，你的这幅画可是价值……”顾思哲还未说完便听到杜若的咳嗽声，立即改口道:“在我心里价值千金，作为报酬，你一定要选择一个礼物，我顾思哲可不是白拿别人东西的人。”
杜若白了对方一眼，然后道:“不用了，我也不跟你客气，只是太麻烦了，等我哪天想起来再说吧。”
“好。”
顾思哲开心地抱着画作离开。
时间也差不多了，杜若看了一眼腕表，然后同慕九渊一起将杜墨送进了学校才转弯去了公司。
因为杜若的工作只是为了那个合作，现在却没有业务要处理，索性直接在慕九渊的办公室里逗逗他养的鱼。
“……”
慕九渊见到杜若自从进屋就没有看过自己，心里顿时有些不平衡。
“这些鱼怎么样？”慕九渊见到杜若一直在玩鱼，顿时开口问道。
“挺可爱的。”
杜若毫不犹豫地称赞道，并没有意识到对方想要说些什么。
“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多买一些。”慕九渊缓缓地勾起薄唇。
杜若也懒得去理对方。
慕九渊却继续给自己找存在感，生怕杜若忘记自己一般，“午餐吃什么？出去吃还是在公司解决？”
“还早着。”杜若有些没有耐心。
她就是想要单独待一会，想要放空大脑而已。
慕九渊顿时不说话了，只是站起身，朝着杜若靠近。
“慕总，你到底想说什么？”杜若的耐心几乎耗尽。
慕九渊看起来委屈巴巴。
杜若看了对方一眼，突然有一种看见杜墨小时候的感觉。
有了这种想法之后，杜若立即将想法抛到了脑后。
这绝对不可能！
“我们都已经结婚了，结果还没有顾思哲了解墨墨，这不公平。”慕九渊抿着嘴，有些委屈。
“慕总，我们现在可是协议婚姻，没有必要互相了解地这么透彻。”杜若深吸一口气，故意躲避慕九渊的视线。
“可以变现。”慕九渊下意识地开口，直接将自己心底的小心思说了出来。
杜若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慕九渊，我不想变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