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乘坐秘书办的专车前往。
她默默安慰自己，至少为老板跑腿，有专车和专职司机。
车子在帝凰大门外停下，向晚快步走入。
她知道许文墨在这里有个固定的豪包，熟门熟路的往上走。
到了三楼走廊，两个女人从她身旁经过，边走边聊，“这个蓝琳是什么来头啊？整个车队的人都来给她搞欢迎仪式？”
“她可是陆爷的白月光，当初白月光出国，他还跟过去了，实在不适应国外的生活才回来的。现在终于盼到白月光回国，立马给她安排经纪人职位，你说呢？”
“那位爷不是有女朋友吗？”
“哦，你说那个啊，打发寂寞玩玩呗。”
“那白月光回来，她不是……”
“是个聪明的，自己都知道给白月光腾位子。只要陆爷心情好，赏一张支票，够她少奋斗三十年了。”
向晚面色一点点沉下去，她跟在两个女人身后，看着他们走入一个大包间。
包间内，人影晃动，声浪喧哗，酒香四溢。
向晚站在门外，看到陆元希一只手揽着蓝琳，一只手举杯：“我把话撂这儿了啊，琳妹年纪小，才毕业，又刚从国外回来，跟你们这帮老油条不一样。以后你们谁敢欺负琳妹，我跟谁没完！”
小秘书
“这是我女朋友向晚，燕京大学高材生，刚毕业，我好不容易才追到手的。我把话撂这儿了啊，你们谁敢欺负她，我跟谁没完！”
向晚耳边依稀响起，两年前陆元希第一次带她跟朋友见面时说的话。
多么熟悉的场景，多么熟悉的套路。
向晚荒谬到失笑。
包间内的人已经在起哄，“琳妹好漂亮~”“琳妹有男朋友吗？”“能不能追琳妹啊？”
女孩眼里荡漾着水光，看向陆元希，“我都听元希的。”
陆元希手臂收紧，将蓝琳紧紧叩入怀中，“我警告你们，别打她主意啊！”
“哇哦~”“琳妹已经打上陆爷标签了。”包间内响起暧昧的哄笑声。
向晚不想再看，转身大步离去。
她找到许文墨所在的包间，将密封的文件袋递上：“许总，这是陆总让我亲自交给您的。”
许文默抬手接过，愕然挑了挑眉，随即道：“辛苦向秘书了，还没吃饭吧？要不留下来一起吃饭？”
“不了。”向晚微笑拒绝，“还有别的事要忙。”
许文墨啧了声，“这个老陆啊，把如花似玉的小秘书，压榨成了工作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