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守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从空间里摸出根细铁丝,三下五除二就把堂屋的门闩给挑开了。
吱呀。
门轴声轻得跟猫叫似的。
江守业没看他们,目光像探照灯似的,在屋里一寸寸扫过。
报仇,就从这儿开始。
他轻手轻脚走到炕沿边,动作麻利得像只狸猫。先是伸手在江实根和刘小云枕头底下摸索。
果然,底下藏着一个小布包。
他一把攥住,抽了出来。
粮票、油票、布票,都在里面,还有五十多块钱的零散票子!
这老东西,家底也就这些了。
江守业心里冷笑,把东西往怀里一揣。
刚打算走,就看到柜子露出的一个红角,拉开一看,可不就是家里的存折和房本吗?
房本上写着他爹江实根的名字,这屋子还是他亲娘当年留下来的。
怎么也不能便宜了这对狗男女!
把房本和那还剩下八百多块钱的存折一并都丢进了玉佩里。
明儿个就把这屋子物归原主去!
他目光又转向炕梢那个掉了漆的红木柜子。
那是他妈当年的陪嫁。
江守业伸手进去,先摸到的是几件压箱底的旧衣裳,料子摸着还行,估计是刘小云留着撑门面的。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团巴团巴,直接塞进空间。
接着是底下一个小布包,沉甸甸的。
打开一看,里面是几个黄澄澄的铜板,还有些银戒指银簪子之类的零碎,成色一般,但好歹是值钱玩意儿。
旁边还有个红布包,里面是一小叠钱,大团结、工农兵都有,估摸着是家里压箱底的积蓄。
“呸,榨干我妈那点家底换来的。”江守业心里啐了一口,把这些连同布包一起收走。
柜子空了。
他还不解恨,连柜子里垫底的那块洗得发白的蓝布都没放过,一并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