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很快,里屋就被搬了个干净。
被子、衣服、鞋子,还有一大堆的物件儿,但凡能挪窝的,都进了他的玉佩里。
但这还不够。
他转身进了堂屋。
堂屋角落堆着几袋子粗粮,苞米碴子、高粱米,还有半袋红薯干。
这都是过冬的口粮。
江守业走过去,手一挥,连袋子带粮食,消失得干干净净。
碗柜里那几个豁了口的粗瓷碗、掉了漆的搪瓷缸子、筷子篓、盐罐子、油瓶子。。。。。。
只要是能用的,甭管好坏,一股脑全扫进空间。
锅台上那口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铁锅,锅底都薄了,他也不嫌弃,连着锅盖一起端走。
墙角戳着的锄头、铁锹,还有一把劈柴用的破斧头,也都没落下。
灶坑旁边堆着的引火松毛和几块干柴,他也顺手收走了。
整个堂屋,除了四面漏风的土墙和冰冷的土炕,彻底空了。
真真是家徒四壁,比遭了土匪还干净。
江守业站在屋子中央,环视一周,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江守业出了院门,脚步没停,直奔村子另一头他奶奶朱淑琼住的那间更破败的老屋。
老虔婆睡得死沉,鼾声隔着破窗户纸都能听见。
江守业如法炮制,轻手轻脚撬开那扇吱呀作响的破门。
先把那床破被子收了,让老虔婆也尝尝冻醒的滋味儿。
他跟收割机似的,走到哪儿就收到哪儿。
老虔婆的嫁妆?收了。
桌椅板凳?要了。
锅碗瓢盆?除了豁了口的,他都不嫌弃。
一个子儿都不给这家子留!
不过在屋子里翻了个底朝天,倒是没见着老虔婆的存折。
这老东西还挺能藏的。
他也不着急,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等明天孙家来接人,趁乱再来找存折。
鸡叫头遍时,江家堂屋地皮都薄了三寸。
连盛粪的破木勺都进了空间,只剩光秃秃的土炕上瘫着三个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