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是他梦寐以求却不敢真正触碰的梦魇女神;而茉莉则是今天突然出现、鲜活在眼前的“新鲜货”。
光是想到能把她们一左一右压在怀里,交替揉弄、狠狠插入,他就兴奋得腿心一阵发烫。
“现充哥你真的可以啊。”他嘴角上挑,话音里带着刺耳的讥讽,“水仙就算了,这个金发的又是谁?”
周围学生顿时哄笑,空气中弥漫着暧昧与起哄的气息。
茉莉呼吸急促,脸色泛红,下意识更靠近我,奶子在我臂膀上剧烈颤动。
我低头看她一眼,眸色沉静,伸手更紧地揽住她的腰。
她的碧眼深处慌乱不安,拼命撑着冷艳的表情。
水仙则轻轻一笑,眼神冷漠如刀,仿佛在等待猎物自投罗网。
我不想搭理发情的疯狗,但杜大炮的笑容却越来越放肆。
在他的脑海里,另一个妄想逐渐成形。
——他想代替我。
他甚至幻想能让父亲出面,花钱疏通关系找黑道把我弄死,再通过公安局的二叔帮忙摆平一切。
他想象着自己踩着我的尸骨站在水仙与茉莉面前,宣告主权,逼她们跪在身下喊他“主人”。
早在他被水仙迷住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可惜他的父母虽然溺爱孩子却不至于这般疯癫,且那七天七夜的邪术作祟也让他们心有余悸。
他们察觉到儿子在这条路上的疯狂,父亲脸色铁青的拍桌子警告他别再沉迷女色,要真敢闹出人命他可不会保他。
而母亲更是哭着劝他别再拿家里的权势去胡思乱想,能花钱玩的女孩不计其数,没必要为了一个水仙动用权利,肆意妄为到这般地步。
可杜大炮哪里听得进去?
只有水仙的时候他还能勉强忍着,把欲望压在心底。
可如今又多了一个茉莉——一个看起来同样高贵,却更像能轻易被他“制服”的女人。
欲望与杀意混杂,让他彻底发疯。
他的眼神闪烁着病态的光芒,嘴角勾出一抹玩味的弧度。
那不是简单的轻佻,而是捕食者盯上猎物的凝视。
他已经不满足于暗地里幻想或者吃代餐了,他是真的想要得到一切——要女人、要权力、要把我从世界上抹掉,占有我的一切。
阳光在校门口的石阶上倾洒,映得人影拉长。
我本不想与杜大炮多费口舌,牵着茉莉的手意欲绕开他。
可他偏偏横身一拦,整个人半歪在我们必经之路上,嚼着口香糖,气息桀骜嚣张。
“现充哥,干嘛啊这是……”他狞笑着,伸出手臂拦在我面前,动作强硬得已不带任何客气,“别急着走啊!介绍介绍呗?你不是早就和水仙订了婚嘛,那这金发的……啧啧,还能算什么?可别告诉我你脚踩两只船呀……”
他的声音刻意拉得又尖又高,仿佛生怕周围人听不见。
一圈看热闹的同伴们即刻笑闹起来。
空气里的骚动让茉莉脸色一紧,指尖在我掌心轻微收缩,丰乳随着呼吸急促而不住起伏,仿佛要将衬衫撑裂。
我眉头一沉,声音冷淡:
“好狗不挡道,你能听得懂吧?”
“哎呦,今天肾虚现充哥倒是硬气了一次——可我就是要挡,你能拿我怎么样?”
杜大炮毫不在意我的辱骂,甚至更向前一步,笑容里带着赤裸裸的挑衅。
这一刻,他伸臂拦我的动作已经不再是寻常的言语冲撞,而是实实在在地越界——足以归入轻微校园霸凌的范畴。
依照我给自己和花妃们定下的规矩,这种情况下当然允许使用“正当防卫”。
水仙的反应立刻显露出来。
她本来只是淡淡的笑容,此刻忽然像花瓣一样绽开,妖冶灼人。
她微微偏头,蓝色的瞳孔里闪烁着病娇的兴奋,仿佛已经提前看见了杜大炮的下场。
唇角勾起的弧度,不是少女的天真,而是猎手锁定猎物的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