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这份恐惧并没有熄灭他的欲望。
那七天的炼狱折磨,让他对水仙的记忆反而烙印得更深。
每一次他操别的女人时,脑海浮现的,都是她冷笑的眼神、妖冶的背影。
从那一次七天七夜的诅咒之后,杜大炮就像彻底被掏空了根子。
他发现自己好像阳痿了。
再漂亮的女人,再撩人的身材,在他眼里都像纸糊的假人。
他花钱找来的嫩模、校花,甚至当红的小明星,光着身子在他面前扭腰摆臀,他却连一丝反应都没有。
昂贵的床单上,他满头冷汗,面红耳赤,胯下依旧软趴趴,任凭女人再怎么挑逗,结果都是彻底的耻辱。
每一次失败都像刀子剜心,他恨得牙痒,却无能为力。
渐渐地,他终于发现了唯一能点燃自己欲火的条件——那女人必须要像水仙才行。
只要眉眼里带着她的冷艳,身段里有几分她的妖娆,他才能勃起。
于是,他开始疯了一样搜罗。
他花钱雇猎头为他寻来一批年轻女孩,每一个都有意无意地带着水仙的影子:有的眉眼清冷;有的腰肢纤细、胸部挺拔;有的长发乌黑,带着几分冷艳气质。
在这些女人面前,他才终于能再次昂起。
但哪怕如此,他也从不问她们的名字,只是随手丢下一沓钱,把她们当成“代餐”。
夜夜笙歌,夜夜折磨。
他扑在她们身上,粗暴地扯开衣服,把她们压在床上,死死冲刺,嘴里却从头到尾只喊一个名字:
“水仙!啊……水仙!骚狐狸……冷脸婊子!让老子干死你!”
女人们被压在身下,泪眼婆娑,有的咬唇忍受,有的抽泣求饶,可他完全不在意。
他的眼里只有幻想——这些女人都不是陌生人,而是那个冷艳到极点、拒绝他一切轻佻的水仙。
他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每一次狠插都伴随着下流的辱骂:
“你不是装清高么?在老子下面还不是照样浪叫!”
“水仙!快点夹紧!哈哈,果然还是你最骚!”
“天生欠日的贱货……老子现在就让你怀上!”
最终,他会在这些女人的身体里狠狠爆射,粗重喘息着把滚烫的精液灌进她们的子宫深处,满脸猥琐的得意,好像真的征服了那个让他又爱又怕的女人。
而当玩物们疲惫虚脱、满身狼藉地倒在床上,他却已经不耐烦了。掏出钱包,甩出几张钞票,冷冷说一句:
“拿着,滚吧。”
房间的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腥味,他躺在床上,闭上眼,脑海里全是水仙的脸。
不是那些在他身下承欢受辱的陌生女孩,而是那个曾经用一个眼神便把他打入炼狱的女人。
得不到,才最想要。
他越怕她,就越渴望她。每一次内射别的女人,他都幻想着自己终于把水仙压在身下,让她哭喊、让她崩溃。
欲望已经彻底扭曲成了执念。
而今天,他看到的不只是水仙,还有茉莉。
杜大炮的眼神瞬间燃烧起来。
茉莉那身职业艳妇般的装扮简直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猎物——白衬衫紧勒胸口,乳肉鼓胀高耸,纽扣仿佛下一秒要被崩开;黑色包臀裙勉强裹住那对沉甸甸的肥臀,行走间曲线摇曳得像是在勾人魂魄;修长而肉感的双腿被黑丝紧紧包裹,每一步都牵出致命的风韵。
他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淫邪地舔了舔嘴唇,眼神在她身上上下游走,笑容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猥琐与贪婪。
他觉得有些奇怪,这个金发女人明明和水仙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却又同样能让他勃起。
水仙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艳仙子,而茉莉……她就像他在某部下流成人小说里看过的“女教师”角色:外表端庄冷傲,内里却必定是被压在讲台上被迫呻吟的淫娃。
作为教育厅长的儿子,杜大炮最享受这种“羞辱女教师”的快感——在他的扭曲逻辑里,只有把这样看似高不可攀的女人踩在脚下玩弄至死才能让他获得最大的满足。
他不止一次在心里对比过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