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玩女人从不留情,像撕烂一张纸般轻描淡写。
对他而言,女人只是猎物、是玩物,是彰显他尊贵高官之子身份的战利品,可这一切在水仙出现后画上了句号。
她天生妖冶,却也严格遵守我制定的“自卫原则”,在安全的条件下绝不轻易使用邪神法术去影响普通人。
但与之相对的,只要别人敢对她出手她就会毫不留情地回击,进行法理上十分明确的正当防卫。
那是一个燥热的午后,体育课的操场上,阳光照得刺眼。
水仙一身紧身体操服,深蓝色的布料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
纤腰盈盈一握,胸前却高耸饱满,布料被顶出夸张的弧度,随着呼吸起伏轻微颤抖;她的大腿修长而紧实,被紧贴的布料裹得圆润饱满,步伐轻快,仿佛随时能勾走任何男人的魂魄。
汗珠在她白嫩的颈侧滑落,带着一丝晶莹的光泽,衬得她像一朵妖冶而危险的花。
那一天体育教室的男生几乎都看呆了。
窃语、喉结的滚动声此起彼伏,可水仙只是淡淡地笑,嘴角勾着一抹冷冽的弧度,那笑意既无辜又邪异,让人分不清是诱惑还是警告。
杜大炮被她勾引的完全失了魂。
他一双眼睛死死黏在水仙的胸口与屁股上,呼吸粗重,眼神发红。
和其他男生的偷偷看不同,他毫无遮掩,甚至满脸淫笑,嘴角淌着口水。
他一向嚣张惯了,家世撑腰,更觉得没有什么女人能拒绝他。
于是,他不顾旁人目光,像疯了一样径直走过去。没有半点掩饰、没有任何花言巧语,伸出油腻肥厚的手,直奔水仙的屁股和腰身。
“水仙……嘿嘿,让老子摸一把!”
他的声音粗鲁低沉,带着掠夺者的嚣张。
然而,他的手还没碰到水仙,她便忽然回眸。
那一瞬,她的眼睛如同蓝色的深渊,带着冷笑,妖冶得像是撕开了凡俗的界限。
唇角勾起的弧度艳丽至极,却透出一丝残酷。
“……呵。”
仅仅是一个轻飘飘的眼神,下一刻杜大炮的下身猛地一紧。
血液像被无形的力量强行压入下身,他的阳具瞬间涨硬如铁,直挺挺顶在体操裤下,鼓得惊人。
他勃起了——虽然看到妖媚的水仙后勃起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但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同,海绵体的充血程度超过了正常兴奋的界限,就像被血液强行撑大到即将撕裂的程度,让人痛苦不堪。
杜大炮当场呆立,脸色涨得通红,呼吸急促,额头冒出冷汗。
“什、什么情况……?”
他颤抖着低头,看着胯下鼓胀到几乎要撑破裤子——不但没有什么快感,反而是撕裂般的胀痛,每一秒都像被火焰焚烧,又像有数万根针在肉里乱扎。
他本能地想要镇定,可无论如何缓解,被欲望充满能量的肉棒分毫都无法缓解分毫——水仙淡淡一笑转身离去,步伐轻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那背影摇曳生姿,留给杜大炮的却是炼狱一般的七天七夜。
他的痛苦从当晚便彻底爆发。回到家后他被折磨得满头大汗,胯下撑得吓人,青筋暴突。疼得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像条被烫到的虫子般挣扎。
“爸!妈!救我——!我快死了!”
他声音嘶哑,眼泪鼻涕齐下,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嚣张全没了,像个失去尊严的疯子。
杜大炮的父母吓得魂飞魄散,连夜找遍了省城最好的医院。
西医挂点滴、上止痛药,毫无效果;中医开了汤药,灌下去却吐得满床;甚至有人找来偏方,用针灸刺穴,可不论如何,他那胀硬的下体依旧如铁棒般挺立,不得释放。
七天七夜,他的每分每秒都在地狱中煎熬。胯下痛得他直撞墙,头发一把把扯掉,指甲抓得床板血迹斑斑。他不断哭喊:
“爸、妈,帮我解决!帮我弄出来啊!”
可谁也无能为力,尽管有钱有势,但普通人根本无法触及那股邪异诅咒的本质,就连他为何会如此都搞不清楚——他的母亲哭得眼睛都肿了,一个劲儿的咒骂满天神佛让儿子遭受如此痛苦,他的父亲脸色铁青,花光了人脉与金钱,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生不如死。
直到第七日的黎明,杜大炮胯下的痛苦才终于自行散去。鸡巴的肿胀渐渐消退,他全身虚脱如泥,躺在床上瑟瑟发抖。
那一刻,他彻底怕了。
从此以后,在水仙面前,他再不敢多看一眼,更不敢有半点放肆。哪怕只是一丝轻佻的眼神,也会让他条件反射地打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