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超市买了瓶高度白酒。
结账时,收银员是个年轻女孩,好奇地看了一眼我篮子里的东西。
我面无表情地回视,她立刻低下头去。
心虚?
不,是绝对的掌控。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回到我那六十平米的老破小。
打开门,一股独居的冷清气息扑面而来。
灰尘在窗外透进来的最后一点天光里漂浮。
我打开所有的灯,惨白的光线瞬间填满了每一个角落,驱散了阴影,也驱散了最后一丝犹豫。
开始准备。
客厅很小,一张旧沙发,一个玻璃茶几,一台老电视。
我把茶几推到墙边,沙发前空出一块地方。
用稀释的酒精水,把沙发、茶几、甚至地板都仔细擦了一遍。
刺鼻的酒精味弥漫开来,盖住了原本的灰尘味。
这味道让我安心,像回到了熟悉的医院环境。
无菌。
安全。
专业。
我把那瓶高度白酒放在茶几上。不是用来喝的。是壮胆,也是…消毒?或者,仅仅是一个仪式感的道具。
然后,我走进卧室。
打开衣柜。
里面大多是深色、款式简单的衣服。
手指在一排衣架上滑过,最终停在一条黑色的、真丝质地的吊带睡裙上。
这是很多年前买的,几乎没穿过。
太露,太…不像我。
但今晚,它是最合适的“教学服”。
我把它拿出来,抖开。
冰凉丝滑的触感滑过指尖。
吊带很细,领口开得很低,裙摆只到大腿中部。
我把它平铺在床上,像展开一件即将使用的手术单。
接着,我走进狭小的卫生间。
打开淋浴喷头。
热水冲刷下来,蒸腾起雾气。
我洗得很仔细,用医院带回来的强力抑菌洗手液,从头发丝到脚趾缝,每一寸皮肤都反复搓洗。
没有情欲的撩拨,只有一种近乎苛刻的清洁程序。
这具身体,即将作为“教具”展示,必须保证绝对的“无菌”状态——心理上的无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