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傅亭樾给他的书他还没来得及看,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标记不标记的,异想天开地觉得只要他咬了傅亭樾的腺体就算标记。
可能是刚刚咬的太轻没标记成功,再咬一口应该就能行了。
傅亭樾突然说:“帮我把绳子解开。”
“解开?不是你让我把你绑起来吗?”陈砚知嘴上疑惑,手却已经在帮傅亭樾解绳子。
傅亭樾语气带着一丝可怜:“绳子勒得我手痛,知知帮我解开。”
第一次经历Alpha易感期的陈砚知还是太单纯,不知道失去意识的Alpha有多恶劣。
绳子刚解开,傅亭樾犹如失去束缚的猎豹动作迅速强势的将他的双手钳住压过头顶,另一只手想解开止咬器,但一直显示密码错误。
密码是刚刚陈砚知设置的,傅亭樾让他别告诉他。
陈砚知整个人都懵了,反应过来后才知道自己被骗。
傅亭樾压抑道:“密码是多少?”
陈砚知低声骂道:“混蛋,哪有你这样的。”
直觉告诉陈砚知不能让傅亭樾解开止咬器,否则会出大事。
傅亭樾目光迷离地抚摸他的脸,声音充满了情。。欲,“陈砚知,陈砚知……”
陈砚知双手被抓着,只能用脚去踢傅亭樾,但下一刻傅亭樾将他的腿压住不让他乱动,灼热的大手一路向下。
陈砚知被奇怪的触感弄得一愣,他惊愕地低头看了一眼,忍不住骂了句脏话:“你他妈的真疯了,我是陈砚知,不是你老婆,你在干嘛?”
傅亭樾笑着说:“让你舒服,知知,你看起来很难受。”
陈砚知闭上眼睛装死,都怪刚刚傅亭樾总在他身上蹭,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又给他搞起来了。
真无语。
他虽然看着无法无天,但是个实打实的感情小白,平时在家自己都很少上手,没想到却让傅亭樾给抓着来了个好兄弟间的亲密接触。
最主要的是他俩差距悬殊,陈砚知又羞又气,脸连着脖颈红了一大片。
他闭着眼睛剧烈喘息着,声音发紧:“傅亭樾,等你醒过来我一定杀了你,你这个畜生。”
傅亭樾低头靠近,本来是想吻他的,但因为止咬器阻隔,最后只能贴着陈砚知的鼻尖喘息。
原来之前傅亭樾让他离开是因为这个,陈砚知后悔了,他应该狠心地把傅亭樾锁在房间里别管他的。
起初他以为弄了一次傅亭樾就能醒过来,但他低估了易感期,也低估了SS级Alpha。
看着那点儿清水,陈砚知的声音沙哑还带着一丝很淡的哭腔:“疼,真的没有了,别再弄我了。”
傅亭樾抓着抓着他的手让他帮自己,陈砚知早就困得不行了,随便傅亭樾拉着他的手弄,两眼一闭心大地睡了过去。
明天再找傅亭樾算账,可怜他的小鸟被虐待成那样儿,估计都破皮了。
傅亭樾这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