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亭樾的易感期持续了五天才结束,不过除了刚开始那三天之外,之后的两天他都能保持清醒,只是持续低烧,晚上偶尔得打抑制剂。
期间陈砚知一直贴身照顾,没少被欺负,但他并不在生气,一心只想傅亭樾赶紧好起来。
直到第六天早上傅亭樾的易感期总算彻底结束,陈砚知趴在床上等着傅亭樾量体温,漂亮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带着浓浓的期盼。
傅亭樾把体温计递到他面前:“不烧了。”
陈砚知接过体温计一看,激动得直接跳了起来,“太好了!总算是结束了。”
他躺回床上,表情轻松地看着天花板,嘴角还噙着一抹淡淡的笑。
这几天看着傅亭樾反反复复难受,陈砚知都快讨厌死这个什么易感期了。
傅亭樾伸手把体温计拿过来放好,坐在床边跟陈砚知说:“最近辛苦你了。”
他以为上次的事情过后陈砚知会不想管他了,事实却是陈砚知每天都贴身照顾他,被欺负了也不生气,只是警告他下次不许再这样。
这让傅亭樾产生了一种陈砚知也对他有意思的错觉。
当然只是在信息素冲上大脑那一刻这么觉得,清醒过来他就知道不可能。
陈砚知很迟钝,他压根就感受不到别人对他的心意,或者说他压根就不会把他和傅亭樾的关系往那方面想,目前他只是把傅亭樾当做唯一的朋友,在这个世界齐头并进的战友。
傅亭樾并不心急,他都等了那么多年了,也不在乎这三五个月,只要陈砚知不讨厌他就行,其他的可以慢慢来。
“你没事儿就行。”陈砚知摆摆手,翻过身趴在傅亭樾身旁询问道,“你这什么易感期多久来一次?”
傅亭樾回答道:“三个月。”
陈砚知坐起身,表情严肃道:“三个月一次,这也太频繁了,就不能一年一次吗?”
傅亭樾没忍住揉了揉他的头,表情温柔道:“估计不太能。”
陈砚知忧心忡忡:“下次再来怎么办?”
说真的,看到傅亭樾那么痛苦,他心里不太舒服,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一劳永逸的办法能彻底消除易感期。
傅亭樾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语气的无所谓道:“下次你就别管我了,把我关起来,我能照顾好自己。”
这次易感期来的太突然,加上他没经验确实有点手忙脚乱。
陈砚知小孩儿似的在床上滚了两圈,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只露出一个头,声音闷闷地说:“那怎么行,你失去意识的时候一直在喊我,把你关起来多可怜啊。”
每次傅亭樾喊他他都觉得揪心,在陈砚知的印象中,从小到大傅亭樾都像个大哥哥,几乎都是傅亭樾在照顾他,他鲜少有那样脆弱的时候,陈砚知心里很不是滋味,并且有点讨厌所谓的易感期。
傅亭樾听着陈砚知的嘟囔,表情有些不自在,“下次不会了,这次是因为没经验。”
他也不想的,但失去意识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陈砚知,并且格外想标记他,要不是一直戴着止咬器,陈砚知的脖子估计会被他咬烂。
“又不是有经验你就不难过了。”陈砚知心血来潮,好奇地问傅亭樾,“之前你说找Omega,那样能让你不难受吗?”
傅亭樾眸底的温度瞬间散去,他没什么情绪地问:“你要让我去找别人?”
陈砚知盘腿坐在床上,微微皱着眉头说:“我只是好奇,网上不是都说Omega能帮Alpha缓解易感期么,那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