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啦——”
中控锁突然弹开!
车库深处传来急促脚步声!林霁和周炽的身影出现在斜坡顶端!
“沈先生!”林霁的声音穿透烟尘。
靳屿却突然伸手,一把攥住要推门下车的沈砚手腕!
靳屿脸上玩世不恭的笑收得干干净净。额角的血还在流,滑过他紧绷的下颌线,滴落在真皮座椅上。
他盯着沈砚的眼睛,琥珀色的瞳孔深处像燃着冰冷的火。
“砚哥,”他声音压得极低,每个字都砸在沈砚耳膜上,“这局…”
他顿了顿,攥着沈砚手腕的指尖用力到发白。
“…我要亲手掀桌。”
脚步声逼近。林霁已经冲到驾驶座旁,猛地拉开车门!
“靳少爷!伤哪了?!”林霁的视线瞬间锁住他额角的血。
周炽则像堵墙似的挡在副驾门外,肌肉贲张的手臂拦着沈砚,眼神警惕地扫视四周阴影。
“死不了。”靳屿松开沈砚的手腕,随意抹了把额头的血,推开林霁伸过来的手,自己踉跄着下了车。
脚刚沾地,膝盖一软!
沈砚几乎同时下车,一把捞住他胳膊!
靳屿大半重量挂在他身上,温热的血蹭在沈砚昂贵的西装袖口。
“逞能?”沈砚声音冷硬。
靳屿借着他的力站稳,扭头冲他龇牙一笑,血糊了半张脸,看着有点瘆人。
“这不…有砚哥当人形拐杖嘛。”他故意把重量又压过去点。
林霁已经快速检查完车辆损伤,脸色凝重地转向沈砚:“人为破坏。刹车油管被剪,轴承腐蚀。手法很专业。”
周炽蹲在车尾,戴着战术手套的手指抹了点地上滴落的蓝绿色冷却液,凑到鼻尖闻了闻,浓眉拧死。
“霁哥,”他声音低沉,“有栀子花味。混着…化学实验室的酸气。”
林霁镜片后的眼神锐利如刀,看向沈砚。
沈砚扶着靳屿,目光却落在远处车库监控探头上。红光微弱地闪烁着。
“林霁,”沈砚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车库所有监控记录。三小时内。”
他顿了顿,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