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破门踹开!冷风灌入!
“这边!”靳屿吼!
三人踉跄冲进后院!荒草没膝!
追兵吼叫逼近!“站住!”
靳屿突然折返!抡起墙边锈钢筋!“来啊孙子!”
钢筋划破空气!砸中领头者膝盖!
“啊——!”惨嚎!
靳屿趁机回奔!拽起沈砚胳膊!“跳!”
矮墙外是陡坡!碎石滚落!
“抱头!”靳屿摁着沈砚后颈往下扑!
骨碌碌——!天旋地转!
荆棘刮破西装!碎石硌进肋骨!三人滚作一团砸进坡底灌木丛!
警报声远了。只剩粗重喘息。
靳屿抹了把脸。血混着泥。他摊开手掌。
染血芯片黏在掌心。温热的。
“…砚哥。”他喘着笑,“…掀桌费…”
指尖弹了弹芯片。
“…结一下?”
沈砚推开压腿上的枯枝。眼镜碎了半边。冷白脸颊一道血痕。
他摸出手机。屏幕蛛网裂纹。指纹解锁。
“林霁。”声音稳得吓人,“…证物a到手。”
他扯开领带。缠住院长流血的小腿。
“定位发你。”沈砚报坐标,“…带rh阴性血。”
靳屿凑近看他手机:“…还输血?老头你…”
院长突然抓住他手腕!枯爪力道惊人!
“芯片…”他眼球浑浊,“…有名单!”
喉咙里“嗬嗬”作响。“…喝过井水的…孩子…”
头一歪。昏死过去。
靳屿反扣住他脉搏。抬眼看向沈砚。
“…活着。”他松口气。“…名单?”
沈砚已拔出芯片卡槽。插入特制读卡器。
红光闪烁。微型投影炸开空中——
密密麻麻的名单!姓名。年龄。入院时间。
许多名字被打了红叉。
靳屿突然僵住!指尖戳向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