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调无人机俯冲。桥墩阴影里——周炽被绑在改装赛车上！嘴上贴着「z」字胶带！
引擎突然轰鸣！赛车冲上跑道！
“林霁！”沈砚扔车钥匙，“…开火！”
红色跑车如箭离弦！林霁方向盘打死！漂移截停！
绑匪摩托车急转！甩出烟雾弹！
“咳…”林霁挥散烟雾。后座传来敲击声。
周炽用头撞车窗。眼神焦急。
“别动！”林霁解他绳索。
周炽撕嘴胶带：“…车底有…”
气浪掀翻跑车！林霁护住周炽滚出车门！
摩托车早没影了。赛道中央只剩轮椅残骸。
靳屿蹲在轮椅碎片旁：“…遥控炸弹。”
沈砚捡起电路板：“…玩具车改装。”
周炽一瘸一拐过来：“…那孙子说送我惊喜！”
林霁突然拽过他胳膊。棉签擦他耳后。
“…追踪粉末。”林霁冷脸，“…你被标记了。”
周炽摸耳朵：“…啥时候？”
“拥抱时。”林霁推眼镜，“…防走丢。”
周炽耳根爆红：“…谁要你防！”
靳屿戳沈砚：“…咱俩也标记下？”
沈砚摊手：“…荧光粉。自己涂。”
回程车上。靳屿瘫后座哼唧：“…心灵创伤求安慰。”
沈砚开车没回头：“…账单已发。”
平板亮起：轮椅残骸清理费￥20，000
靳屿扑前座：“…肉偿行不行？”
沈砚刹车：“…到了。”
靳屿被护士架走。沈砚突然喊住他。
“…伸手。”沈砚说。
靳屿伸手。掌心被拍上消毒湿巾。
“…擦擦。”沈砚目视前方，“…沾荧光粉了。”
病房。周炽龇牙咧嘴趴着。
林霁蘸药涂他背上淤青：“…再乱跑。”
“轻点！”周炽闷哼，“…老子又没让你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