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签戳中伤口。周炽弹起:“…谋杀啊!”
林霁按住他:“…肌肉僵硬。热敷。”
热毛巾敷上后背。周炽舒服得哼哼。
“绑匪说什么?”林霁突然问。
周炽僵住:“…关你屁事。”
“他碰你哪了?”林霁擦他后颈。
周炽缩脖子:“…就绑个手!”
手腕忽然被握住。林霁指尖摩挲绳痕。
“…这呢?”他声音发沉。
周炽抽手:“…痒!”
门缝塞进纸条。林霁捡起。
「明早九点城南码头一个人来」「带好“钥匙”」
周炽抢纸条:“…什么钥匙?”
林霁揉碎纸条:“…你的智商锁钥匙。”
夜色已深。沈砚推开靳屿病房门。
监护仪规律作响。靳屿睡颜难得安静。
沈砚站床边。指尖悬在他腰侧伤疤上空。
终是落下。极轻一点。
“…傻子。”夜风吞了尾音。
三千万的椒盐脆饼
拍卖师锤子还没落下。
靳屿突然踹翻竞价牌:“赝品!”
沈砚慢条斯理举牌:“加五百万。”
靳屿抢话筒吼:“真迹在我家鱼缸垫着!”
保安冲过来时。沈砚已经刷卡成交。
拎着画框路过靳屿:“…现在归我鱼缸了。”
城南码头咸腥的风灌进病房。靳屿扒着窗台嗷嗷叫:“…炽哥单刀赴会啊?”
林霁慢条斯理擦手术刀:“他有追踪粉。”
刀尖寒光闪过。靳屿缩脖子:“…霁哥你表情像分尸。”
“是么?”林霁微笑,“…需要练习道具?”
周炽的求救短信就是这时候冲进来的。像素糊成马赛克:
「货仓b区速来!!!带钱!!!别带眼镜仔!!!」
靳屿吹口哨:“…炽哥骂你呢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