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外套口袋里,那截染血的蓝丝带和花瓣残留物的检测报告出来了,含有一种罕见的植物碱,有致幻效果。来源指向一个地下黑市
沈砚放下平板,揉了揉眉心。
靳屿立刻凑过去:“砚哥累了?我给你捏捏肩?我手艺可好了!专治各种颈椎不服!”
沈砚推开他的脸:“不用。”
“试试嘛!”靳屿不死心地伸手。
煤老板突然从沙发底窜出,精准扑向靳屿那只企图作乱的手!
“嗷!死猫!你挠我干嘛!”
回家还得哄
海城之星摩天轮开幕日,晴空万里。轿厢缓缓攀升,脚下城市逐渐微缩成斑斓积木。沈砚背脊挺直,站在轿厢正中央,指尖死死抠着掌心,面色是近乎透明的白。额角渗出细密冷汗。
靳屿靠在对面玻璃上,看似懒散,目光却锁着沈砚每一丝细微颤抖。“砚哥,这玻璃擦得真亮,都能看见你睫毛抖了几下。”他试图用玩笑驱散紧张。
沈砚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没理他。
轿厢猛地顿了一下!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随即彻底停摆,悬在近百米高空,轻微晃动。
沈砚身体瞬间僵直,呼吸骤然急促,指节攥得发白。
“什么破质量。”靳屿骂了一句,迅速查看紧急呼叫按钮,毫无反应。信号也断了。
他看向沈砚,那人像是被冻住的冰雕,只有眼底深处掠过不易察觉的恐慌。
靳屿走过去,毫不犹豫地握住他冰凉的手,用力掰开他紧掐掌心的手指,与自己十指紧扣。“别怕,静电吸附装置启动着呢,掉不下去。”他声音低而稳,“怕就看我,我比外面那破风景好看多了。”
沈砚试图抽手,却被更紧地握住。“放开。”声音艰涩。
“就不放。”靳屿拇指摩挲他冰凉的手背,“收费的,握一次一百万,记账上。”
沈砚闭上眼,长睫颤得厉害。心跳声在寂静轿厢里擂鼓般清晰。
高度表缓慢跳动,接近顶点。
靳屿忽然问:“砚哥,你知道摩天轮最高点有什么传说吗?”
“据说在这接吻,能绑一辈子。”靳屿盯着他轻颤的睫毛,声音压低,带着蛊惑,“反正也出不去,闲着也是闲着,试试?”
沈砚猛地睁眼,对上靳屿近在咫尺的、异常明亮的眼睛。“你…”
话音未落,靳屿俯身,精准地吻住那双因惊惧而微凉的唇。
柔软,带着一丝颤抖。和他想象中一样,不,更好。
沈砚瞳孔骤然收缩!大脑一片空白!心跳监测app在他腕表上发出尖锐的爆鸣!
靳屿只是贴着,没深入,几秒后退开,舔了舔自己嘴唇,眼睛亮得惊人。“怎么样?还怕吗?”
沈砚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僵在原地,只有胸膛剧烈起伏,耳根漫上惊人的血色。腕表警报还在疯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