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没说话，目光死死盯着被雨水晕染的文件。
突然，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文件右下角的水印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蓝紫色，那不是常规的公司LOGO，而是由一串加密字符组成的图案。
“立刻联系欧洲情报网，查这个水印的来源。
”他抓起手机，指节在屏幕上快速滑动，“还有，不惜一切代价找到王磊，我要知道他这半年究竟去了哪里！”
此刻的王磊正蜷缩在新泽西的一间地下室里，面前的电脑屏幕闪烁着威胁信息。
三天前，他在超市被人迷晕，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录制了那段违心的视频。
“想救你女儿，就按我们说的做！”黑衣人的话在耳边回响，女儿的照片被放在他面前，背景是陌生的仓库。
再次开庭时，斯通翘着二郎腿，雪茄的烟雾在法庭上空缭绕。
“法官大人，我方要求即刻宣判——”“反对！”张远猛地起身，西装下摆扫翻了桌上的水杯。
他按下遥控器，大屏幕上出现了令人窒息的画面：斯通与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在地下车库密会，交易箱里装满了成捆的现金。
“这是我们在暗网截获的通讯记录。
”张远的声音像出鞘的刀，“原告方与神秘势力勾结，伪造证据，恶意诉讼！”斯通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他抓起话筒的手不停颤抖：“这。。。这是深度伪造！是污蔑！”
“污蔑？”张远冷笑一声，甩出另一份文件，“看看这份从你们总部打印机里取出的原稿，”他用激光笔指着水印，“这个由量子加密算法生成的标识，只有你们内部核心人员才能接触。
还有，”他切换画面，“我们找到了王磊，他将亲自出庭作证！”
王磊被带上法庭时，脸色苍白，走路都在发抖。
“我。。。我是被威胁的。
”他的声音哽咽，“他们绑架了我女儿，逼我录视频作伪证。。。”法庭一片哗然，斯通的律师团乱作一团。
法官敲下法槌，声音在空旷的法庭回荡：“鉴于原告方证据存在重大伪造嫌疑，本庭驳回全部诉求，并移交FBI调查！”掌声如潮水般响起，楚瑶激动得捂住嘴，泪水夺眶而出。
走出法院时，雨不知何时停了。
楚瑶抹了把脸，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张总，您怎么想到从水印突破的？”张远望着天边的彩虹，想起三天前收到的匿名邮件，邮件里只有一串加密字符——正是文件上的水印代码。
“商业战场没有偶然。
”他拍了拍楚瑶的肩膀，远处华尔街的铜牛在夕阳下泛着金光，“让财务准备5000万美元奖金，这次胜利属于每一个在背后拼命的人。
接下来，我们要让全世界知道，张氏集团的技术，是用真金白银和血汗堆出来的，容不得任何宵小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