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着他，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什么？”
“我刚刚看见了，”他说:“你和陛下那个样子，是逢场作戏吗？”
“你到底在关注什么？”我不明白的看着他:“我和陛下我和华南山之间的关系，你看不出来吗？”
“既然是逢场作戏，那你为什么说你的爱慕他？”
“”
这件事情说起来很复杂，而且我也不准备给他解释，我觉得他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是很危险的事情。
我以为他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来的，而不是纠结于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
我懒得理他，低头查看他身上的伤，谢天谢地，他身上的血大部分都不是他自己的，应该是溅上去的。
“你又杀人了吗？”我说。
“嗯，”他点了点头，脸色还是很不好看:“不是去调查剩下的人去了吗？明天早上找了三四个名单上的嬷嬷，确实她们应该不是。”
“然后你就把人杀了，”我觉得一阵无力:“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他像是也懒得理我，直接对这个问题避而不谈。
“总算是排除了几个，”他说:“我们难度就小了些，根据那些名单，我看还有几个在——”
“你是打算排除几个杀几个吗？”我说:“就算是这宫里的人命如草芥，照你这么个杀法也会让人发现吧？你为什么要杀了她们？”
他看着我。
“你要听细节吗？”他说。
“什么细节？杀人细节么？”我看着他，只觉得胃里像滑进去一块儿冰。
“你以为那些嬷嬷每一个都好骗吗？她们都是身在这宫里的人精，若是没有几个月的相处，她们是绝对不会向你敞开心扉的，”他说:“你看我是像有时间去等着她们敞开心扉说话的人吗？”
我瞪着他，突然间就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你逼供？”
林鹿鸣闭了闭眼，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很干脆利落的承认道:“对，没错，我来告诉你，为什么我要杀了她们，因为她们的身体已经没办法看了，拖着这样的身体出去，我肯定会被暴露。”
“”
“至于他们尸体的去向，我想你上次见过了，”他看着我，那双眼睛里闪着恶意、带着点痛快的光芒:“化尸水，还记得吗，那个东西——”
“啪！”
他的头偏向一边，我收回了有些颤抖的右手。
他像愣了一下，用舌头顶了顶腮，然后慢慢的转过头来。
“你打我？”
“对，”我觉得自己的眼眶酸胀的厉害，咬着唇才能止住那种冲上来的涩意:“林鹿鸣，你为什么变成这样？”